了腿,整日躺在家中很少看的见。还有个村妇说,那媳妇同申老伯一家人长得十分相像,若不说,还当是申老伯的闺女来着,都说是天生就该做申家的媳妇的,同申家儿子极有夫妻相。”
李殊慈沉吟半晌,眉头越皱越紧,好一会才开口道:“今日咱们在附近停留一晚,劳烦鹤前辈与我到申老伯那里走一趟。木山木云跟我一起去,其他人先到附近村子里找地方借住下。”
赫连瑜又从马车里探出头来,“我也要去!”她本来就是闲不住的,事关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她更坐不住。李殊慈却坚定摇头,“不行!人多了到底打草惊蛇。你们现在就往村子里去,记住时刻小心警惕着些。”
赫连瑜感觉到李殊慈的强硬,也没敢在说什么,她最近也被李殊慈的阴郁给吓到了。
刘家庄顺山势而建,数十户人家簇拥在一起,呈狭长型,斜着从高往低延伸着。隆冬时节,各家门前房后的高大树木,枯枝交错,从缝隙中露出一排排整齐的房屋来。李殊慈等人在刘家庄路口开阔处分开,只驾着一辆马车从队伍中脱出往前方申老伯的家行去。
老远,斧头劈在木头上的叮当喀嚓声传来,李殊慈下了马车,离老远就笑着冲申老伯打招呼:“申老伯。”对方抬头见是她们,但并没有之前那么多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只是面色有些诧异和慌乱。“这位公子,小人当真不知那日的事情……”
李殊慈却不理会,双眼在眼前的小院子中扫过,侧耳听了听,笑道:“老伯不用急着辩解,只是这附近村子里的村民都多多少少听说了些事情,老伯又何必推脱的如此干净,左不过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老伯这般避讳,难不成那日的事情,老伯当真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她的语气中隐隐带了几分威胁似的,木云将疑惑压在心底,既然李殊慈作势出来,她自然要配合,当下将手放在腰间剑柄上,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老者。
那老者浑身一个哆嗦,斧头从手中脱出,差点砸了脚,当下不敢再说什么也不知道:“小人……”李殊慈眼中不耐之色一闪而过,打断他道:“老伯,来者是客,您不请我们几个进屋去说话吗?”
这下连木山都惊诧了,李殊慈说话很少像今天这般带有侵略性,一向是温和且循序渐进的。申老伯张了张口,结巴道:“是……是,请公子先进屋喝口水……”
院子并不大,东西两间屋子,申老伯将她们一行人引到西屋,想必东屋是儿子儿媳住的。屋里的陈设及其简单,土炕桌椅,锅灶设在小穿堂里,穿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