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你这里治伤?呆了多久,可有说什么?”
“他们只在这里停留了两个时辰,简单包扎了一下,吃喝了些东西,说什么也不肯再留。”申老伯的目光有些闪烁:“那个女人明里是带他们回来治伤,实际上,是……是……”
“照实说。”
“她在吃的里面下了蛊……那种蛊初时并不显,会一点点从内部瓦解……先是便哑,然后便聋,变瞎……”
“这东西是你给的?”鹤子钦听了忍不住咬牙道。
申老伯凭着一身毒术,平日都是他害别人,哪里这么窝囊过,顿时哭丧着脸说道:“小人与他们无冤无仇,若不是为了儿子,也不会被那个女人辖制!各位大人有大量饶了小人一家吧!”
“这种蛊虫多久才会发作?你可还有这种蛊虫?是否有解药?”
“这种蛊进入人的体内后,大约一个月左右便能长成,神不知鬼不觉,只会让人以为得了怪病。”他一遍说着,似乎还很自豪,“这是小人自己培养的蛊虫,还有很多……小人可以给各位调配解药。”
鹤子钦气的拿起长剑将他的发髻‘唰’的削落,“死老头!”申老伯吓得脖子一缩,脸色越发难看:“小人有解药,小人有解药,还请各位留小人的性命……”
木云收到李殊慈的眼色,立刻回马车里拿了纸笔,让申老伯写下解药的药方。药方上零零散散写了十多种稀奇古怪的药材,她不禁皱眉嘀咕道:“药引竟然是乌毒龙鳞和冰心子?你确定没写错?”
李殊慈倒没接木云的茬,问道:“蛊虫在什么地方?”
申老伯一愣,指着墙壁上的架子,“那个白瓷罐子里是成虫,黑瓷罐子里是虫卵……”
木云跟了李殊慈这么久,很快便领会了她的意思,拿过瓷罐子打开看了一眼,笑道:“看来,成虫能让人更快发病了?”说罢,提起桌上的茶壶到了半碗水,用木夹在成虫的罐子里夹了几只,趁着申老伯不注意掰开他的下巴就塞了进去,还迅速倒了半碗水,申老伯捏着嗓子惊惧道:“你!你……”
李殊慈笑道:“就照这个方子给申老伯制解药。”她瞄了申老伯一眼,道:“申老伯还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若是有,现在还来得及。”
申老伯皱皱巴巴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颤颤巍巍的在方子上又改动了几笔,生怕李殊慈一怒之下直接把他给斩了。李殊慈冷哼一声,仔细听了听,李姝乔的嚎叫越发微弱了,便起身走过去看,木山的脚站在门口,脸色发白,似乎随时都能呕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