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失,便同情的问道:“原来是这样,你叫什么名字?将来崇南与北野若还有恢复友好的那一天,有机会的话,我帮你去瞧瞧你的家人,也算咱们相识一场。”
御尸人想起自己的家人又忍不住留下热泪:“我叫支藤。”
“好吧,我知道了,将来若有机会,我一定去拜访你的家人。”李殊慈说到这里,为难的看着支藤,说道:“我若是见到了你的家人,该怎么同他们说呢?他们若知道你是这样没命的,想必会十分伤心的吧?”
支藤想了片刻,无力的垂下头。口中兔肉的余味也变得苦涩起来。李殊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回手将剩余的兔子腿扔到桌几上,边擦手边要走出营帐。
支藤见她要走,觉得这事还没定下来,怎么就走了呢。“等等!”
李殊慈转头看她,目光中满是惋惜:“对不起,我也帮不了你,在我看来,与其让你的家人知道你是这样死的,恐怕还不如没有消息的好。”
支藤眼眶发红,看上去十分可怜:“若北野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像从前那样安然与崇南和平共处该多好!我家里老父曾说,那二十年,是他这辈子过的最舒坦的日子。可新王杀了老王,又与他的儿子们开始密谋崇南的土地……”
与崇南通商贸易的那些年,北野的日子不知好过了多少,崇南人很喜欢北野的毛皮、马匹等物。北野通过买卖和交换,吃穿根本不愁。
“我还以为北野所有人都不愿意与崇南保持那时候的平静。”李殊慈心里咚咚的跳个不停,她知道,此时不宜太过着急,还是应该徐徐图之。
“怎么可能!”支藤眼睛里突然冒出几点忿恨来,“北野民风淳朴,若不是王族野心勃勃,调征百姓们的马匹粮食,百姓也不至于吃穿都困难。又怎么会纷纷加入军队来征讨崇南呢!我们都不愿意打仗。”
客伽听到这愤怒的呜呜着,奈何两人根本就不理。李殊慈继续说道:“既然如此,你们应该联合起来反对王权才是,何必要这般助纣为虐?更何况,你觉得北野这些军队,能打得过兵强马壮的崇南吗?崇南只是一时弱势,而你们,即便这次打赢了,终究无法长久。吃亏吃苦的只能是你们这些弱民。”
“可我能做什么呢?我即便懂得这些,也无能为力。”
李殊慈沉默片刻,问道:“你想活命吗?”
支藤猛然抬头看着她。
李殊慈又问:“你想再见到你的家人,让他们再过上从前那样的日子吗?”
“我……”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