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备受瞩目之下,欢天喜地的进了李府的大门。
李唯清带着一应人等,客客气气的接了聘礼,放在正堂之上,备香烛、果酒等物告祝天地祖先,另外各备彩缎、紫罗、金玉帕环、七宝巾环、箧帕鞋袜之类;更以空酒樽一双,投入清水,盛四金鱼,以金箸一双,玉葱两株,安于樽内,以示鱼水和谐,夫唱妇随。
接下来的日子,李殊慈无所事事,如同朝臣乞骸骨回家荣养了一般,将之前瘦没了的几两肉一口气养了回来。时而拈针绣些嫁妆,时而去聆听一番姚氏的叮嘱,日子转眼就进了十月。
亲眷姐妹开始陆续上门来看望李殊慈,并送上精心挑选的饰物女红之类添妆,与李殊慈往日亲密的不说,京中来往泛泛的贵女,竟是越往后送的越发贵重起来。如同要在李殊慈的添妆上一较高下一般。
俞宝婵少不得要调笑她几句:“公主殿下如今身份贵重,我这小小物件你是再看不上的了!”
祁柔身为李殊慈的嫂子,一直帮她待客说话。两人都不是扭捏的性子,这段日子也早就混熟了,祁柔早就听李屹说过许多李殊慈的旧事,对自己这位小姑甚是敬佩,因此两人相处的相当不错。她笑道:“你送的这对簪子,竟还说是小小物件。”
“就是!”木云咧嘴道:“你这也太谦虚了,你这小物件早把我这大俗人给比没啦!”
俞宝婵送的镶金白玉双鱼簪子,精雕玉琢,玉质上乘,更别有一番寓意在里头,李殊慈心中喜欢的不得了,只是看俞宝婵装模作样嘟着嘴,特意酸她,便说道:“小妮子别急,你到时且看我送你的添妆罢!”
俞宝婵脸颊腾地烧起来,过来.搔她的痒:“好哇,你们一群人就每一个好的!”向九如今在御前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却时时三言两语羞的宝婵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两人的亲事也已经临近了。
“阿慈,咱们亲近我才和你说。”俞宝婵到底担忧李殊慈张扬太过,说道:“如今你父亲在朝中这样的声势,她们这般巴结你,对你怕是不好?”
李殊慈知道她想的什么,便解释给她听:“你放心,她们这些人的想头,宫里头都清楚着呢,东西再贵重,不过是面子情,哪像咱们是真心的交情?这礼,咱们只管当做是冲着太皇太后的面子送的,与我父亲,说有关系也有关系,说没关系,也就没关系。再说,这是添妆,将来带进敬王府去,还能怎么样?”
俞宝婵细细想了一会,便笑道:“你说的有理。”
祁柔虽然不像一般的贵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