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没有这般吓人的东西,可看得出门道的人,都往往是倒抽着气看完这份嫁妆的。那古玩字画,古砚古墨,古鼎典籍几乎件件都是绝品,任你有金山银山也买不到的。何论还有那些看不分明的山庄,铺子等。
赫连韬和李殊慈可是早就打定主意要做一辈子的富贵闲人的。
御书房中,君上放下手中的折子,对一旁的全恒笑道:“这两人还真是,这嫁妆备的,把朕都要逼疯了。”全恒给金曜换了茶水,带着笑意,却没接他的话。金曜喟叹道:“我知道他们的心,他们将这份富贵恩宠全晾在外面,其实是为了成全朕!”
全恒这才借口道:“二位都是君上至亲之人,哪能不为了君上。”
金曜站到窗阁之下,临高负手望着远处山峦河川。自己从此就要被禁锢在这天下最繁华的牢笼之中,就让他的至亲至爱至友能替他活的恣意潇洒罢!
此时头抬嫁妆已经进了敬王府,赫连韬连看一眼都顾不上,他已经被明日迎亲的事情弄的团团转了。
李府这边眼见着嫁妆整齐有序的出了府,李唯清却有些发起愁来,姚氏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李家这些年待我的好,你待我的好,我都知道。便是有什么委屈我也没说的,可委屈了我的女儿,是万万不能。”
李煜自从沈皇后那件事落幕,便独自搬到了别院去住,年节也好,别的也罢,任何人都别想见到一面,任李唯清三催四请,就是不露面。他觉得老爷子是太过糊涂了。难道因为一个叛逆沈皇后与自家人都成仇了吗?尤其是他对阿慈的态度简直就像仇人一般。“罢了。不来总比来了之后再出什么事的好。”
姚氏点头,她不能说公公的不好,但既然李唯清都说了,她更没什么不乐意的。女儿大喜的日子,李煜若是来点脸色,谁也受不了。
第二日,李殊慈一大早就被姚氏,青鸽等人从榻上挖了出来。
迎亲的时辰是在日斜之时,只不过李殊慈这一天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一辈子就这么一次,说不紧张不手忙脚乱是假的。毕竟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青鸽看着她不由抿嘴笑起来。除了小时候,她还是头一回看见姑娘这般小女儿家的模样。
此时还不用着喜服上大妆,李殊慈先喝了小半碗细粥,仔细收拾一番,着了大红的家常软儒裙穿了,等着全福夫人和闺中密友,亲戚姐妹,仆从下人们过来道喜。彼此递了喜气,欢喜了一会,众人就拥着李殊慈往祠堂里去祭祖。
先前这些事情早就照着老嬷嬷教过的做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