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姑娘,我从没又过一丝一毫的怀疑,即便姑娘真做什么事情是您所不能接受的,您也应先问清楚了再出口责难才是。用姑娘的话来说,她何须您的‘不怪罪’?”
赫连韬呆呆的看着青鸽的背影,更加恼恨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李殊慈定了罪。李殊慈虽待人亲厚,可骨子里倔强孤傲,心中自有一杆称。她的大义,她的光风霁月,自己都难以与她相比。他有什么资格对她说‘不怪罪’?
“该死!”赫连韬恼恨不已,拔脚便追了上去。
太阳高而远的挂在天上,光线透过窗棂照进马车,李殊慈看着那束光线中狂乱飞舞的尘埃,觉得心如飘萍,无处安放。她并不责怪赫连韬,兴许他是一时着急,一时头晕脑胀,可她心底的这处失落就是无法散尽,那丝心有灵犀陡然消失不见,变得无比空洞。
青鸽握住李殊慈的手,说道:“姑娘,世子当时兴许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太过担心才会说错话的,您别往心里去。”
“木山怎么样了?”
青鸽一时哑然,她明了的看向李殊慈,她家姑娘从来就是,越是在意越表现的不在意。“木山一直昏迷不醒,还有木云,两个人都在北城的宅子里。”
贺全跟青鸽回到上京就安置了自己的住处,所以贺全并不住在半边楼。向九即将大婚,孙小子,五山等人都在帮忙筹备,也没住在半边楼,所以半边楼晚上关门之后只有木云兄妹在那里。
二人一时都是沉默,马车辘辘前行,偶尔能听到街市上议论不休的声音,无非是李殊慈当年如何手段狠辣的将沈家置于死地,此时又是如何残忍杀害自己的贴身婢女等等。曾经那些不得不做的反击此时都成了她的催命符。
李殊慈让马车停下,站在路边细听。昨日还风平浪静的上京,今日就变了风向。若说没有人在背后捣鬼,鬼都不相信。
“你是说,当年福嘉公主十三岁的时候,就杀过人?”
“是啊!前兵部尚书沈豪的亲孙子,那个叫沈洪的,虽说是个花天酒地的浪荡公子哥儿,可也罪不至死,都是因为得罪了福嘉公主才被害死的!听说是福嘉公主亲手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然后折磨致死!真是惨啊!”
“骗人的吧?一个十三岁的黄毛丫头,怎么可能做出此等狠辣之事?”
“你若不信,今早发生的事情又怎么说?”那人信誓旦旦,仿佛亲眼所见一眼,语气及其恳切:“听说这个被杀的丫头,是跟随福嘉公主出生入死的婢女,也是因此受了世子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