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之处。李殊慈担忧道:“咱们离开风暴滩这么久,不知此时已经生出了多少变化。”
“我这就进宫面见君上!”
赫连韬出门之后,向九团团转了两圈,看向李殊慈:“咱们怎么办?”
“事情要一件一件的办,敌明我暗,咱们也只能见招拆招了。”李殊慈努力平顺自己的思绪。对方从她这里入手,是因为她连接着对君上忠心耿耿的左膀右臂,敬王府和李相府。自己若是身败名裂,也能从侧面反应皇权的昏庸。当初的千恩万宠,会让臣民觉得,皇权也不是那么至高无上,高不可攀。
诋毁政权,是篡位者必做的一件事,难道,儒王还不死心吗?他对时局的利用,还是那么算无遗策……
李殊慈细细思虑,不管是儒王还是杨衍杨泈,都对她心存芥蒂。自己的仇人还是真是多呢。她自嘲一笑:“绿芝人找到了吗?”
今日顾敏闯进院子的时候是一个人,因众人当时都处于木云身死的震惊之中,并没有人注意,后来才发现绿芝已经不知所踪。贺全摇头道:“顾府等人都以为绿芝跟着顾敏来了王府,所以根本就无人留意,直到顾敏出了事,顾府的人才发现绿芝已经不知所踪。”
“她的住处可有什么线索?”
“顾家生计窘困,绿芝从前都是在住在顾敏房间的暖阁中,并没有多少私物。而今的顾府中,绿芝也才刚有了自己的屋子,所能找到的不过是几件旧衣和一点碎银而已,没找到什么可疑之处。”贺全对于李殊慈要破解鸩毒之事全完没有头绪,不禁苦恼道:“不过,绿楣说,今早顾敏似乎是找不到绿芝,问了她一句。”
贺全一边说着,一遍叫人将绿楣带进来问话。
绿楣战战兢兢的进了屋子,李殊慈看着她沉吟半晌也没出声说话,绿楣在众多凝视的目光之下,头上渐渐渗出汗来:“世子妃,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奴婢一直在顾家大房伺候,平日要照看三个主子,十分忙碌。与绿芝并没有多少时间私下交往……”
“是吗?”李殊慈道:“据我所知,顾家在老家的时候,所居之处十分有限,也只不过有你和绿芝两个丫头而已,平日里你们应该无可避免的有不少接触才对。也正是因为你要伺候三个主子,所以对绿芝十分嫉妒不满,还常常发生争执,我说的对吗?”
“啊……奴,奴婢……”绿楣十分害怕,不知道李殊慈怎么连这等小事都知道,吓得连头都不敢抬。李殊慈笑道:“你不用害怕,你们从前有没有过节与我无关,我只是问你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