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握在手中。为首之人轻轻挥了挥手,黑衣人们各自散开,悄悄冲着各处的哨兵摸去。
就在他们各自即将得手之时,却被人在后面一把搂住脖子,轻轻一挥,喉管如豆腐般被割断,倒在地上没了生息。
赫连韬嘴角牵出一抹笑,对其他人招了招手,将死去的黑衣人拖到暗处。随即回到敌方为首的黑衣人跟前,点了点头。那人并没有发现异状,掏出身上的火折子在城墙第三个岗哨的位置点燃。那一点火光在暗夜中一闪即逝,却足以给下方的敌军报信。
黑衣人低声道:“将飞索从城墙上顺下去,打开城门,务必要快……你们怎么没有换上岗哨的衣服……”‘服’字刚出口,他的喉咙已经被人从后方隔断,连血都没来得及喷出就倒在了地上。
赫连韬一挥手,原本立在墙头的岗哨,立刻将事先就准备好的‘特制’飞索从城墙上顺了下去。
不一会,敌军的营地里又冒出一队队人影,疾如闪电般贴着地面到了城墙下,沿着飞锁利索的爬上了城墙,不多时,数十人已经翻身进了城内……
而城门,也在这时打开了一条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