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问题对孩子来说太难了。
还是引导下吧。
“比如我进空间修炼？”
“没有。”
“幻化容貌？”
“也没有。”
“我用你杀人或者救人？”
“有！”
水墨澈皱眉，看样之前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谢谢小霜月。”水墨澈由衷感谢。
“霜月也最喜欢主人啦！”霜月开心极了。
如果霜月是个小娃娃，水墨澈一定会抱抱，亲亲，举高高，素质三连。
然后感叹，果然是自家的娃，实在是太可爱了！
“灵，也谢谢你。”谢谢每一个默默守护自己的人。
“不用谢，我没帮上什么忙。”灵的语气毫无起伏，水墨澈依然能感觉到对方的关心和内疚。
“打扫战场吧！”水墨澈起身。
休息了这一会，终于又恢复了些气力。水墨澈踉踉跄跄的，直奔躺在不远处的那枚令牌。这可是自己救命的家伙！
“虽然是云家走漏了消息，也终归是靠你们云家的威望，争取了到了机会。这笔帐该怎么算呢？”
水墨澈自言自语，随手捡起了令牌。
“诶？扔错了。”虽然被自己的血渍弄脏了，但是确实拍卖行的那枚令牌。两个令牌的材质完全不同。
没见那不知用什么红色颜料，描绘出得拍卖行得标志还在动吗？
在动！？
“我擦！什么鬼玩意！”水墨澈吓的直接把令牌扔了出去！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简直比刚才对战周正还吓人。
波动的越来激烈，最后竟然整个令牌在地上跳起来。
此时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