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那光亮的脑门,在阳光的照射下如同反光得镜子,水墨澈早就看到了。所以才故意这么做的。
开玩笑,里面的血,可是激活自己瞬间恢复能力的关键。
在自己无法操控自己血时,这个令牌,谁也别想从她身边拿走。
水墨澈佯装生气,捋着自己的胡须,恼怒道:
“有何使不得的?当时姬小子给我令牌的时候,一直吹嘘,说这令牌多厉害,待遇多高。高!果然是高!高到我主仆二人都被当成骗子被围观了。”说完,重重的剁了剁自己的拐杖。
“顾老,顾老您消消气。我们少主,早就给您安排好了贵宾房,恭候您的来临。原本少主准备亲自接您的。只是因为会长急召,不得不提前回去了。
您看,他还特意留下了彦默,说给您做贴身保镖。”徐良说着,指了指旁边以为长相颇为刚毅的男子。
正是那天给项钱做担保人其中的一位。
那人朝水墨澈微微点头,水墨澈也略施回礼。
“还算他有点心,罢了,我就原谅你们这一回。”水墨澈从徐良手中接过令牌收了起来。
看到水墨澈终于从新接受了令牌,徐良这才赶紧用袖,口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心里后怕,若事让少主知道,他走了还没一天功夫,就给顾老气成这样。自己刚上任的分行长,也就做到头了。
唐雷看到徐良对水墨澈的态度,还听到,少主专门派了高手保护那位老者,终于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
三叔不是说这老头没背景,没实力吗?
不是说他专门做坑蒙拐骗的勾当吗?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谁能来告诉告诉他?
不对,一定是幻觉!
“唐雷,今日起,你就不再是我们华夏拍卖行的人。稍后赶紧收拾收拾走人吧。”
这已经是徐良能做的最宽大的处罚了。
但是唐雷却并未理解徐良的好意。
他用仅能活动的一只胳膊,抓住徐良的大腿,跪在他面前,声泪俱下的哀求道:
“徐良。不,徐行长,徐行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令牌,那令牌我是真的没见过,才会冤枉了贵客。求求您饶过我这一次,不要赶我走好吗?”
徐良看着这样的唐雷,却忍不住叹气道:
“你自问,如果今天是另一位客人,持这枚令牌来。你会第一时间禀报查实,还会像今天对待顾老一般,这样对待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