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辞那双黑白分明的瞳眸弯了起来,绽开大大的灿烂笑容,“谢谢哥哥!”
“都说了不要叫我哥哥了。”
“唔……”小星辞歪着头,这样的话妈妈也和他说过,小小的他不懂大人们为什么这么奇怪,乖乖道:“知道了,哥哥。”
陆星野:“……”
小星辞‘啊呜’张大嘴,想要一口气吃掉整个棉花糖,头顶突然出现一只纤细的手,抢走了棉花糖。
“妈妈……”小星辞眼巴巴地望着来人。
“阿辞,甜的东西不能多吃,吃多了会长蛀牙的,到时候妈妈就只能带你去拔掉牙齿了哦。”
小星辞吓了一跳,“那、那我不要吃了。”
“真乖,阿辞先去找爸爸好吗?妈妈有话要和小野哥哥说。”
这个年纪的小孩儿大多顽劣,小星辞却很好哄,用力点点小脑袋,朝陆星野挥舞着胖乎乎的小爪子,“哥哥再见!”
待小星辞走远一些,他妈妈——白芷抬手将棉花糖丢到了垃圾桶里。
她拍了拍压根不存在污渍的手,眼神里闪过浓浓厌恶,仿佛是沾染了多么肮脏的垃圾一样。
“陆星野,不要接近我儿子,也别妄想着破坏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
“啧,一家三口?陆景行和你领证了?”
一句话,戳中白芷的痛点。
陆景行是很爱她——却也不妨碍他将爱分给其他女人。
和陆星野的母亲离婚后,陆景行尝到了单身的甜头,多年来一直未婚。
她苦心经营多年,至今也不过是他豢养的金丝雀中的一个。
无非是她这个金丝雀受宠些,如今可以飞出来和他一起参加宴会。
白芷拢了下头发,正如陆星野知道她的痛点,她也再清楚不过陆星野的痛点——
“你妈妈最近还好吗?这些年来,有一个得了抑郁症总是闹自杀的妈妈,一定很辛苦吧。”
修长笔挺的少年,深邃眸底瞬间染上一丝猩红,浑身被戾气覆盖,他曲指成拳,似乎下一秒就要挥拳过来。
“你有什么资格提她。”
“你不配。”
竭力控制着平静语气,但少年身上冷意几乎化为实质,锋芒毕露。
白芷笑了,是那种挑衅的笑。
“说来说去,还不是她自己脆弱,被家暴怎么了?被背叛怎么了?哪个男人不出轨呀,忍忍不就好了嘛。得那种病,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