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能说？难道说这四个字还犯法吗？”
“没有，我没想到你这个工作狂，居然会说出这四个字，而且还是形容你好兄弟的，你就不怕白睿安听见揍你一顿吗？”
“无所谓。”
闻言，谢文南一点都不在意，“反正他又不在这儿，就算他听到了又能怎样？他总不可能说出比这四个字还要难听的词来形容我吧？”
“你这个工作狂，就只能用刻苦勤奋来形容了。”
季向暖笑了笑，随后一脸严肃，“你刚才要问我什么来着？你说还挺急的，我好像……好像忘了，要不你再说一遍吧？”
“哦…”
对于季向暖的话，谢文南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因为她忘记了而生气，或者是责怪她，这种现象是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的，他俩的关系那么铁，怎么会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而互相抱怨呢？
“我想问白睿安性情大变的原因，或者是受什么刺激了，你跟我具体说一下就行了。”
“原来你要问的是这个呀！”
听到这话，季向暖瞬间恍然大悟，原来谢文南你要问的是这个，这么简单的问题，她还以为有多难呢。
谢文南：“………”
他现在都开始有些怀疑人生了，她到底有没有在听自己说话？他从一开始就一直在问这个问题，她还装作很深奥的样子，说这个问题很难，让他自己去问当事人，结果到头来，她居然说才刚听懂他问的问题。
女人真的好可怕，尤其是怀孕的女人，记性更是差到死，脾气也是差到爆炸，当然他这句话不是代表所有孕妇，只是仅限个别而已，就比如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位。
看着对方听完他说的话后，一脸无语的表情，季向暖一脸的不知所措，她不知道自己哪错了？难道是刚刚说的那句话错了？
“原来你问的是这个！”
季向暖在心里默默复述了一遍刚才自己说过的话，这才想起来，谢文南问了她好多遍，一直在重复着问这个问题，但是她好像每次都是敷衍的，根本就没有回答他，难怪他会这么生气。
“不好意思，我现在记性特别差，经常会忘记一些事情，耽误了你好多时间，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没事，你只要告诉我原因就好了，我不生气的。”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为了知道白睿安变化的原因，谢文南曾一度告诫自己要有耐心，不要暴躁也不要生气，面前的这个人才是能解答他问题的人，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