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没长?我说了那么长时间,你怎么还是不听?”
季向微蹙眉,有些厌恶的看着发怒的梁淼,表情不悦极了,不过更多的是看好戏的意味。
“安晓琪,哦不,梁淼,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丑?就像一个疯女人,要是让你男朋友看到,你猜他会怎么想你?会怎么看你啊?要是再让他知道你以前那些事儿,你说他会不会离开你?”
“你敢!”
梁淼气到跺脚,如此疯魔的泼妇样,哪还有一丝乖巧小白兔的模样,这反转简直是太厉害了。
“你看我敢不敢!”
见对方彻底发飙,季向微也不想白受她的气,淡淡的反问着,目的就是为了让对方更加生气,从恼羞成怒主动坦白一切事情。
“微微,我求你千万不要把事情说出去。”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梁淼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和季向微硬来不行,也不能和她强行对峙,服软讨好才是最明智的选择,只是这样做,多多少少会显得自己很懦弱。
如果能将事情保密,服软讨好没什么的,显得自己很懦弱也没什么,反正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其他人又看不到,想丢人也丢不了。
季向微斜了她一眼,“你求人就这态度?”
梁淼一愣,随后像是想到令自己难堪的事,忍着脾气闭上双眼,见四下无旁人,双腿一弯,膝盖并直向下,准备直直的跪在地上。
果然,无论过了多久,发生什么变化,身边的人换了又换,她和季向微相处的模式,永远不会变,一如既往的,皆是如此。
最令人可恨的是,自己有把柄在她手中,为了不让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消失,自己只能忍辱负重的照做,没有其他办法,只希望,这些事情,千万不要让白睿安知道。
季向微的出现,已然揭示了梁淼接下来的局面,接下来的所有,都可归功于四个字,不得安宁,季向微,那个对自己来说,如同恶魔般存在的女人,原以为摆脱了她,却不想,她一直缠绕在自己身边,永久散不去。
或许只有哪一方不在了,这种局面,这种僵持的局面,才可打破。
“哎呀,梁淼你这是做什么?”
眼看梁淼就要跪在自己面前了,季向微眼疾手快,趁她还没跪下时,就伸手扶起她,假装大惊失色道:“梁淼,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虽然你不是男的,但我觉得,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能轻易跪,除了自己的父母,是任何人也跪不得的,你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