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义愤填膺,下意识跟着将紧握的拳头一次次向天捶去。
“所以,看来老祖宗留下的血液里,我们彼此依旧有同样的灵魂追求!我也只想告诉大家,此刻的活着等于不要命!”冉雄说完,顿了顿。
“好了,现在,听我的,十八到三十岁男性站在我右手边的第一列,三十岁到四十岁男性的站第二列,四十岁往上的男性站在第三列。接下来,女性同样按照这样排。不满十八岁的,旁边候着。”
看着磨磨蹭蹭,撞来撞去,低声交流的众人,冉雄并不急,静静等着,静静看着。
“现在大家都排好了,懂医的站在右侧第一列右边,不论男女,不论年纪。”
二十来人站了过去。
“懂木匠、泥瓦匠的,站在第一列学医的右边,不论男女,不论年纪。”
六七十人站了过去。
“懂制炸药、制烟花、制土枪的,站在第一列木匠、泥瓦匠的右边,不论男女,不论年纪。”
十几人站了过去。
“懂冶炼、制刀的,站在第一列制炸药、制烟花、制土枪的右边,不论男女,不论年纪。”
二十几人站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