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没尝过人肉的丧尸,你从它喉咙的发声和见人后的表现就能听得出来。
只是,半点不由人,哪怕它看起来丧变前才四十多岁,正是母慈子孝、夫妻打拼、憧憬未来的大好年纪,丧变却不能逆转,也不再是人了。
“呜!呜!呜!”大叔有点崩溃,止不住在众人的注视下哭出了声来,就那么伤心地趴在捆在椅子上的女丧尸手臂上。
“唉。”冉雄叹了一声,然后招呼着三人出去,给大叔留下了一个安静的环境,这场景,他也终于是明白了大叔绝望的缘由。
......
“我和她,是经过媒人介绍的,那个年代嘛,可不就是那样。本来,我挺不愿意的,因为听人说她耳朵不太好使,是那种有残疾的人。”
“嘿,我还嫌弃人家呢,当时的我啥都没有,家里时常揭不开锅,有上顿没下顿,还不思上进,偷抢拐骗......”大叔陷入了回忆,对着冉雄几人说着,也不管别人听不听。
“就这样,我们还是结了婚。哈哈,我那时候哪里是想结婚,只是想娶个婆娘回来种地罢了。真是不学好,我那时候又开始了酗酒、赌博,输了打她,醉了打她,心情不好也打她,是怎样的混账啊。”大叔说着,不禁流下了眼泪。
“烂人,又谈什么梦想呢?”
“但她始终是那个,天冷了会帮我加衣,会做好饭等我回家,会比划着手势笑嘻嘻逗乐的老婆,十几年,嘿。后来啊,生活总算是有了起色,可是,可是为什么偏偏有了这该死的末世!”
“原来,我嘴上说着厌烦,却像她一样爱的用心!她被咬了,变了,我恨自己如此害怕孤独,恨自己如此害怕绝望!刻骨铭心,来日方长,我做到的是什么?”
“那天她害怕极了,我也害怕极了,可哪怕她变了,我又怎么忍心杀了她?杀了这个,我的亲人,我生命中唯一的老婆!看着她,我痛苦,明明在眼前却感觉天各一方。”
“原来,我爱她,从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不深。”
“我真的舍不得她啊!真的舍不得......”
大叔始终是在哭着,讲完后又变成嚎啕大哭。
冉雄从兜里拿出了香烟,给大叔点上一支,问道:“你有什么是需要我们做的吗?”
“嗯,请把我绑起来,再把我杀了,就挨在她旁边,或许这样我和她才又算两夫妻。”大叔抽着烟,眼泪还在流,却是笑了起来,显然是看开了。
郑重点头,冉雄回道:“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