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接着又道:“给你降温擦身子,你那时怎么不说男女大防,你洗澡治疗寒毒,我怎么没看见你和我讨论男女大防,你现在身体好了,想要过河拆桥?我帮你化妆,帮你脱险,你那时候怎么不教训我。”
唐婉如数家珍般把事情从头数到尾,感觉自己多管闲事惹来的麻烦,到头来不知道感谢还责难自己,小眼睛有点湿润起来。
祁景宸本来就是无心的话,没想到竟然惹她不开心,心里紧张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都怪这男女大防惹的祸。
他平常见惯的都是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的英雄气概,最抵触的便是接触女孩,因为他闲女子太麻烦。
眼看着唐婉的眼泪马上就要下来了,他有点手足无措,身边康林还不在,若是他在兴许还能帮忙解释两句。
“我,我错了,不该这样指责你。”
此话一出口,自己都感觉咋说的那样溜,难道真像唐婉说的,人生难免都会有第一次的尝试。
自己好好刚刚才跟她道歉,现在她眼泪一掉,自己就慌神了,张口就来,丢人,真想抽自己一个嘴巴,这样下去说顺嘴可怎么在属下面前立威。
唐婉倒是高兴起来,“我接受,一会儿到了高家少说话,只管听命就是了。”
祁景宸眼里闪过疑惑,这丫头根本就是没有伤心,眼泪也不知道怎么那样多,说哭就哭,不过这点应该是随了她娘。
来到高家大院,果然是大地主家庭,就连院墙都比别家高上一大截。
敲了敲门,里面立马传来一阵阵狗叫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唐婉因此可以判断,他家的大狗是散养的。
怎么办呀,自己怕狗,小时候在乡下老家的时候,就遇到过一只大狗,把自己咬了一口,到现在还留有阴影。
有了唐婉记忆以后,也没记得高家有这么一只大狗,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退,腿肚子有点转筋。
“谁呀?”一个清脆的女生喊了起来。
“我,唐婉,来姐姐家买点白米。”
唐婉从声音上判断,这说话之人应该是高地主家的闺女高小娥。
她是高地主前妻生的闺女,今年十五,母亲在生她时候难产死了,高地主又续了弦,现在的媳妇又给他生两个儿子。
但是她在家里说了还算过得去,地主老爹护着,就是性子有点尖酸刻薄,现在的后娘也知道她终究是要嫁人,也就没怎么为难她。
“你来干什么?我爹娘不在,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