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通敌文书上的印章也是构陷你的吗?”
祁王脚一软,这通敌文书上的印章,切切实实就是自己的印章,可是自己从未将印章给过任何人,到底是谁,有这般通天的本领?
印章是皇上亲自发下来的,也只有皇上才知道印章的草图,难道……
祁王打了个寒颤,细思极恐。
“请皇上明查,顾儿从未做出过此事!一定是遭奸佞小人陷害!”
皇帝不含一丝情感地注视着祁王,病态的伛偻着身子,勉力维持着皇帝的威严,“是吗?可这通敌之罪,人证物证俱在,你是认还是不认?”
“顾儿不认!”
“好!”皇帝怒喝,“来人,给朕把祁王压下去,关押天牢,等候发落!”
几个身强力壮的侍卫围上来,架住了祁王,祁王却愤愤的梗着脖子,扯着嗓子大吼,“皇上!顾儿是冤枉的!顾儿不认!求皇上明查!”
听着那呼喊声渐行渐远,皇帝松了口气,抬手扶额,太阳穴突突的疼,屏风内赫然走出一人影,是太子。
“父皇,您今日操劳过度,不如先把这参汤喝了吧。”
太子拍拍手,一个美艳的宫女端着琉璃碗走了过来。
看着参汤,皇帝却只是摆摆手,“朕没胃口,晃儿,你可知为何今日父皇要将祁王关押?”
太子沉吟片刻,“难道是……因为祁王确实通敌叛国?”
皇上叹了口气,“罢了,你先回去吧。”
太子不明所以,转身离开了。
……
“什么!王爷入狱了!”
于丽曼手中装着安胎药的瓷碗一时没有端稳,飞快的滑落在地上,锋利的碎片顿时绽开数瓣。
那派来传话的小太监战战兢兢的点点头,“皇上说,祁王殿下通敌叛国,被关入天牢听候发落。”
于丽曼愕然的瞪大眼睛,声音也忍不住提高了,“胡说!王爷一向安分守己,何时做出过这种大逆不道之事!”
正在屋外浇花的福慧听见了屋里的动静,悄悄地缩在门外,偷听着屋里的动静。
那小太监也没再多说些什么,只是冷淡的拂袖离开,这样的离别,他早已经见多了,与他而言,没什么不同。
于丽曼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眼里是满满的绝望,为何皇上就是不肯放过他们?
福慧站在门口,犹豫片刻,还是迈着小短腿走进去,试图扶起王妃。
“王妃,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