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不知道这个许清然到底要做什么,所以没有回答许清然的问题。
许清然也不管,接着指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说道:“这件衣服就是许答应坠湖那一日羽儿穿的衣服,大家仔细看,这衣服好几处都被撕破,明显就是和人打斗所致,加上刚刚的信这说明什么?
这就说明许答应是皇后娘娘命羽儿推下去的!皇后娘娘虽然有不在场的证据,但是羽儿可是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在皇后娘娘的寿宴之上!
臣妾正是听说有人看见当日羽儿曾出现在太华湖边,怀疑羽儿同这件事有关系,这才命人暗中搜查了羽儿的住处,发现了这件衣服,怕是羽儿还没来得及处理!刚刚臣妾本来是准备找陛下说此事的,谁成想半路遇到了鬼鬼祟祟的羽儿从许答应的院子出来!”
许清然分析得头头是道,怕是她自己都信了。
“清妃不要血口喷人了,羽儿之所以没有出现在本宫寿宴之上,是因为本宫提早就吩咐她在寿宴之上去帮本宫盯着各个嫔妃不要惹是生非!”秦可欣听不下去许清然再继续胡编乱造了。
“物证都摆在皇后娘娘面前了,皇后娘娘还敢抵赖吗?”许清然一副正义十足的样子,着实够恶心。
“这些东西都是可以伪造的,何谈物证?”秦可欣当然不会松口。
谁知许清然根本没打算跟秦可欣辩论,而是直接走进萧疏钧,“陛下,此事都这么明了了,陛下准备怎么处置皇后娘娘?”
萧疏钧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紧紧盯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就连现在许清然问萧疏钧,萧疏钧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这可寒了秦可欣的心,要是之前遇到有人诬陷秦可欣,萧疏钧早就出言能维护了,可是这次竟然一言不发,秦可欣不禁想,难道就连萧疏钧也相信了许清然的鬼话?相信了自己就是把许答应推下湖的凶手?
可是秦可欣不想就这么背黑锅,脑子里回想刚刚许清然话里有没有漏洞,突然就想到了一点,于是赶紧道:“听说许答应的父亲许刺史就在皇城,不如叫他来辩一辩刚刚那封信上的字迹,看看是不是许答应亲笔所书!是不是有人胡邹事实到时候就会一目了然。”
秦可欣想,自己女儿的笔记许刺史一定认得,就算许清然找人仿写的许答应的字迹,但是也不可能完全一摸一样,许刺史一定能一眼就认出了,羽儿闻言也觉得此办法可行,心想自己和皇后娘娘都有救了便放松了许多。
“好,就按皇后娘娘说的办,要是许刺史真的认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