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的不怀好意,没有说话。
南航宇皱了皱眉头,看向许逸轩离开的方向,不爽道:“你居然让他拿锄头?”
乔殊殊想起她刚刚把锄头递给许逸轩的画面,挑了挑眉,故意道:“咋了?他拿不动吗?”
这句话在南航宇看来根本就是侮辱,他气急,怒气冲冲道:“他是生病了可没有到那个程度,你知道他以前手都是用来干嘛的吗?是用来拿笔吟诗作对,拿剑枪上战场英勇杀敌,而不是面对那一方黄土辛苦劳作。”
乔殊殊懒得理他。
见她转头要走,南航宇将她拦了下来。
“你还想说什么?”
南航宇见她理直气壮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冷着脸道:“他一直被人称作澜京公子中的第一少,有他的地方必聚集了许多青年才俊王公贵族,更不知有多少姑娘久仰他的大名,追求她的人如过江之鲫。”
“所以呢?”乔殊殊有点兴趣了。
南航宇瞪了她一眼,“他能娶你就是你祖宗的墓前烧青烟了,你居然还敢让他做粗活。”
乔殊殊靠近了他一步。
“你干嘛?”南航宇见她盯自己盯得紧,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如果没有拿锄头的人,所有人都得饿死,又拿什么来供你们这些人吟诗作对?带兵打仗又用何作为粮草?”
南航宇听到这话微微一愣,有点被她堵住了,半响才道了句,“那还不是有做这些的人。”
乔殊殊无奈道:“所以是什么身份就得恪守本分,做自己应该做的事,你不属于这里,你该回去了。”
“不可能,我不回去。”南航宇大喊道,可乔殊殊早就已经走远了。
他们两个之间的谈话许逸轩并不清楚,他往深山走去,而后绕了一圈,来到了镇上的一家客栈里。
他刚一进去便迎来了一位小二的,“客官你来了,我早就已经帮你订好了房间,你请随我来。”
他是许逸轩的人。
怕引人注意,早就已经安排了客栈里的一切,不会有人注意到他们。
许逸轩随着他进了一间房间里。
一直躺在床上的人听到了动静,立马就要坐起来,许逸轩赶紧压住了他的肩膀,不让他起来,并道:“就这样躺着说话吧,方便点。”
床上这个十七岁的少年深受重伤,脸色惨白,但好在他的伤已经好了,相信再休养个两三天便可痊愈。
“公子,我拦不住他,没有办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