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也遮不住他身上那如同森森冰雪的重重傲骨。
乔殊殊默默赞叹,不愧是未来的权臣,都这幅落魄样子,可站在那里依旧不卑不亢的。
“殊殊,来,将药喝了。”
祖母的话,打断了乔殊殊的思绪,金丝锦绣挂着玉珠穗子的绉纱,被她从外面歇起。
因乔殊殊每隔几个时辰,便要喝上一剂药,这一路上,经常停下来。祖母更是时时念叨她。
她忍不住红了眼眶。
前世祖母也是这样念着宠着她,可她不孝,从来都没有让她老人家省心过不说,还魔怔了一样听从姬氏的话,渐渐的疏离她。
她思及着这些,沉下了眼帘。
毕竟重活了一世,她已不是十二岁的稚童,心智也更加成熟,知道光靠她一人,不可能守下这富可敌国的乔府,更防不了皇帝。
她的心中燃起了一抹强烈的念头。
她要将沈嘉奕养在乔府,不但自己要抱上他大腿,更要让整个乔府,傍上他。
她朝着祖母微微昂首点头,慢条斯理地挽起半截淡粉轻纱直袖,伸出白嫩细腻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接过了祖母手中那只极其讲究的金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