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容忍吗?”
两边梦魇般的发不出声音,就像舞台所有的表演都已落幕;就像葬礼所有的哀乐演奏都已停息,只剩下落土的声音。
“你说话。”常夏抹着泪水。
“难道你这点能力都没有吗?不能让你爱的女孩子过得幸福。我从来不怀疑你将来在物质上的拥有,但是,目前,我真怕我除了爱,什么也不能给她。”柏贤心里默默想道,却说不出任何语言。
“红姨说:‘我能想象当你俩一见面的时候肯定非常激动,但激动过后,你们还剩下什么?’”
常夏又抽泣起来,路上的行人驻足观看。常夏转过身在背对着马路,
“去他妈的老太婆,她把我想象成什么无能之辈了,”一阵激烈的气愤之后,柏贤的声音抖的疲软下来,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越来越漂缈,
“是的,任何爱情都需要有现实的土壤,你留上海吧。”
近处的楼房都化作雪崩似的砸下来。虽是六月天,却像有大风雪撕裂着电话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