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贤就要回来了。可她居然一下子对柏贤的号码反应不过来。
柏贤回来时,她也是很晚才到家。柏贤一人在屋内,脸上有种落寂的生气。
但他很快以一种宽容大度覆盖了它,起身去厨房炒菜。菜早已切好,只等着她回来热炒。
吃完饭收完碗后,柏贤从身后抱她,用舌头咬她的耳朵。她知道柏贤的意思,但她说,:“贤,我没感觉了。”
她的身体已被工作压垮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个树枝,而柏贤的身体也是个硬硬的树枝压过来让她厌烦。
她不是不爱柏贤,工作已经剥夺了她的一个女人的身体。夜间,她在梦中挥着手:“这样做,对,可以那样做。”把柏贤吵醒了,柏贤心里叹气,常夏工作,像是走火入魔了。
正赶上“五一”休假,即然柏贤回来了,要约一下以前的朋友。其中一个就是以前曾同租一屋的唐果。而这次与唐果的碰面,对常夏的打击是致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