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同意。”
“我也是。”
其余三人都认同了他的想法。
“我想到了一个追查方向!”风信子说道,“既然死者是身体腐烂而死,那我们只需要追查谁拥有这种能力就好了。”
“有道理!”春江赞同道。
“但是我们不具有这个能力。”十三说道,“我刚才就已经想到了这点,至少需要借助协会的力量才行。”
“但是那个邢会长好像不太愿意帮我们的样子。”林向楠说道。
“没关系。”十三打开单间的门,服务员端上了一盘盘的佳肴,“交给我就行了。”
……
协会的会议室里,邢立兆正趴在桌子上,处在一种半梦半醒之间,口水顺着嘴角流成了银丝,粱钊抬起脚步,悄悄的走了过来,好像一只森林里暗杀猎物的野兽一样,轻手轻脚的抽走了他身下压着的文件,防止被口水打湿。
“嗯?回来了。”邢立兆挣扎着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你不是去带孩子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让他们折腾去吧。”粱钊嘿嘿一笑,掏出香烟点燃了两根,“我刚去把邵东南给捞出来了。”
“真是个废物。”邢立兆接过梁钊的烟,气呼呼的说道。
“进展怎么样?”
“初步判断的结果,是纸牌的人干的。”粱钊说道。
“这还用你说!”邢立兆说道,“秘牌界出了这么大的事,我用屁股想都知道是那帮混蛋干的!”
“我问的是作案人是谁?他的秘牌是什么?有什么目的?”邢立兆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们已经在查了,而且……”
“而且什么?”邢立兆吹胡子瞪眼睛的问道,“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
“我们翻阅资料的过程中,发现四十年前有一个类似事情。”粱钊努力的搜寻了下有些模糊的记忆说道。“四十年前,也有一个人是一样的死因,根据技术部门的初步判断,应该是同一张秘牌造成的结果。”
“凶手四十年后再度犯案?还是秘牌被传承换了一人?又或者是巧合”邢立兆陷入了沉思。
“老大,你对佛教有没有研究?”粱钊突然问道。
“没有。”邢立兆毫不犹豫回道,“我只信仰唯物主义。”
“那就算了吧。”
“你丫的。”邢立兆骂到,“到底怎么回事?赶紧说,小心我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