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了!还是来京城好,我这妹妹都变成美人儿了!爹,这下您可以放心了,咱们的封遥不愁嫁了!”南风憨笑了起来。
“谁说我要嫁人?谁说我愁嫁了?叫你胡说八道!”一听说嫁人,封遥的脸又红了取来,追着南风就要动手,只可惜,这裙子的确是有些麻烦,里外几层的束缚着封遥的手脚。
“风儿说得对,女孩子家的,都到了这个年纪了,就应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子了。这么多年你也没有个娘教你,我这个当爹的也是无从教起,现在总算好了,来到了京城,这耳濡目染的你也可以改改了,我这个当爹的也总算少些自责了。”萧拯捻着一绺胡须,眼中的神色很是复杂。
封遥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和别的孩子不同,她没有娘,爹说自己的娘死得早,说自己是个可怜的孩子。可封遥并不觉得,娘在她这里只是一个称呼,别人可以叫她却没有谁可以叫的一个称呼。至于说少了什么,封遥不知道,因为从来都没得到过,也就无从谈失去,更谈不上失去的可怜。不过在封遥的记忆深处,总有那么一个女子躺在床上轻拍她的场景,她不知道那个记忆是不是可靠,也不知道那个拍着她的女子是不是她娘。
关于娘的问题,萧拯没有多说,封遥也没有追问过,或许小的时候追问过,长大了也就都忘记了。
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封遥有些不子在,她知道可能是自己的原因引起了萧拯的伤心事,她索性拿起了萧拯准备好的凝肤膏和南风出门了。
这个季节还真是的好,没有夏季的燥热和连日的阴雨,艳阳高照,人的心情也随着那明媚的阳光都跟着亮堂起来。街市上的人往来如梭,放佛一夜间,整个京城都变换了多姿的颜色,红男绿女穿梭其间,叫原本感觉别扭的封遥也渐渐地适应了下来。
封遥的脚步自然是走不快的,南风倒也不追,兄妹俩一边欣赏这京城的美景,一边闲谈漫步,边走边问间,冉府的大门就在眼前了。
“不说这冉府是京城有名的绸缎老爷的府邸吗?这门面怎么还不如一般的富贵人家?难不成是我们找错了不成?”看着眼前这有些明显和京城最富裕此语不相协调的门第,封遥有些疑惑地嘟囔道。
“这不是写着冉府的吗?”南风指着上面似乎是描过漆的大字道。
“就不行这京城还有别的姓冉的府上吗?”封遥歪着脑袋反问。
“有是可以有,不过人家不都说了嘛,这就是绸缎大户冉老爷的府邸,你就别再怀疑了。并不是每一个有钱人都那么张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