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拯揉了揉额头也不管椅子上多少灰尘坐了上去,从窗子射进来的光柱中顿时尘雾飞扬了起来。
“那爹先坐,我去烧水!”南风有些自责地看着屋子里的冷锅冷灶,提着水壶向后院儿走去,留下萧拯一个人坐在椅子里。
那是萧拯常坐的位置,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阴暗不容易被人发现。可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位进到店里的客人,也可以透过窗棂看清外面的匆匆过客。
萧拯坐在那里,心中不禁是感慨万千。二十年,自从当初他被迫离开京城到现在这样黯然地回来,已经整整过去了二十年!二十年间,藏在心底的秘密从未为外人道起,二十年间,萧拯一个人藏下了所有的秘密。本以为,自己可以毫无波澜地面对过去,可今天,就在刚刚,在十里亭,当杜月仙提起过去两个字的时候,萧拯平静的外表下内心还是被震颤了一下。他装作面无表情,其实他的心里何尝不是波涛汹涌。
记得二十年前,萧拯在京城已经是一个小有名气的郎中,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前途也算是不可小觑。身边来往的朋友非常的多,可能叫萧拯交心的一个是他的同门师兄,还有一个是他在京城中的挚友。
虽然已经二十出头儿,过了毛头小伙子的年纪,可无依无靠的萧拯凭借一己之力能够在京城打拼下属于自己的一片天,他对未来还是充满了信心的。
萧拯是一个特别有才华的人,那个时候的他不但经营着一家医馆,更是在女人的胭脂水粉上有所研究,他研制出来的水粉在京城不但叫好而且叫卖,好多富家官家的夫人和小姐都喜欢他研究的东西。
时间一场,萧拯在医馆上所耗费的功夫就有所减少,而此时,同门师兄钟世威初来乍到,在京城毫无根基,加之医术并没有萧拯精通,所以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营生,萧拯看在同门的情分上在医馆给他谋了一份差事,以待时机。
一日,京城一个官员的小妾生了身体不适的毛病找到了医馆,要求医馆出医前去诊治。因为病情听起来并不复杂,再加之是和官员的家属打交道,所以萧拯就把这样的美差交给了师兄钟世威,希望他因此打开一些名气。
钟世威也当然了解萧拯的好意,满心欢喜地前去,胸有成竹地归来。萧拯看到也十分地高兴,原本想着一切就这么顺利地进行,可没想到,事情就在第五天发生了翻转。原本车接车送礼貌有加的官员家丁突然带人造访了医馆,不由分说地就是一通打砸……后才才知,官员的小妾根本不是什么毛病,而是怀孕,当时的钟世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