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打起了圆场来。
“唉?萧兄就不要过谦了。这京城自然是不乏阿谀奉承之人的,可能在口碑之中得到美名的可不多。南风兄就是这样的一个,可见是货真价实的很!”不知道为什么,冉安就要将这马匹一拍到底。
“多谢冉公子谬赞。”南风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
“我记得冉府的布行可是经营布匹生意的,什么时候对这花花草草也感兴趣了?”一波不成,蓝祎又挑起了端倪,他背着手道。
“实不相瞒,在下能来这里还着实受到了蓝公子的启发。”冉安看向蓝祎,那眼神分明是认真的,诚恳的,可蓝祎却觉得那是对他的挖苦和讽刺,于是他开口道,“冉府家大业大的,冉公子又是冉老爷的大公子,听说这么多年也是颇得冉老爷的真传,打理府上的事情也是得心应手,冉老爷对你还是非常的满意,据说还有可能叫你接管冉家的家业呢!我一个破落的厨子家的顽劣儿子,怎敢启发蓝公子?”
南风斜着眼睛看着蓝祎,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更不知道,原来蓝祎还有这样的一面?站在中间左右为难的他是憋闷不易。
“蓝公子不必这么自谦,现在满京城都知道兴隆绸缎庄出了带着各色香料的绸缎,那在京城中卖得甚是紧俏,什么官宦家的小姐,富商家的婆娘,就连蹒跚学步的幼童都知道,蓝公子家的绸缎带着香味儿甚是好闻呢。你说,我们宁丰布行要是再不行动,那在将来的绸缎时常上世人岂不是只认兴隆绸缎庄不晓得宁丰布行了?”冉安倒也毫步退步。
“照这么说,冉公子是要有样学样了?恕我直言,一个大男人,跟在别人的后面学,这传扬出去恐怕会影响冉公子的名声吧?恐怕对冉家的声望也不好。”蓝祎眼睛斜了一眼,那脸上尽是嘲讽和冷漠。
“蓝公子真是多虑了,不过形势所迫,有样学样也未必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更何况,满京城跟在蓝公子身后学样儿的,也不止我冉安一个!”冉安拱了拱手,浓密的眉宇微微下弯。任凭蓝祎怎样的挖苦讽刺,他始终是一副笑面虎的模样。
“这么看来,冉公子此次也是想要在香料上插手了?”南风插话道。
“不是插手,家父只是叫我前来打探一下消息。实不相瞒,虽说兴隆绸缎庄还不成什么气候,对我们宁丰布行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威胁,可蓝公子的经营之道也的确给我们带来了启发,我们也想在这方面粗略尝试。”冉安明显谦卑了许多。
“我奉劝你们最好还是别尝试,要不然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