跷法儿?”萧拯问道。
“这事情再明显不过了,蓝祎是什么样的人,不用我说,想必满京城的人都是无人不知的。之前他有被叫过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公子,还有人为了看他专门去怕蓝府的围墙,这些都是满京城有目共睹的。别说是通敌,蓝祎连这样的机会也都没有了。后来蓝祎虽然做起了绸缎生意,开了个绸缎庄,可那也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人看到他有任何的异常!蓝祎的生意有些火爆,得罪一些同行也是有可能的,可蓝祎的绸缎庄的规模也绝对不大,不至于将对手赶尽杀绝,那对手就更没有理由将他往死里整!能够以这样的罪名诬告蓝祎,想必蓝祎一定是得罪了什么人,而且这个人来头应该还不小。至于说通敌,按照我的分析,那次我们一同远走北境估计是对方最好的口舌,也是最能说服官府抓人的理由了!所以我分析,蓝祎被抓的背后肯定是有人栽赃,只是还没有找到栽赃的理由。”南风道。
“那你认为,这栽赃的背后是什么呢?”萧拯不紧不慢地问道。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如果说是为了对付蓝家,那也大可不必费这样的周折啊,要知道,这诬告的罪名一旦成立的话,那也是要坐大牢的,那人为什么要冒如此的险呢?更何况,蓝家在势头的时候都确少背景,更何况是现在呢?”南风思所道。
“如果他们对付蓝家只是投石问路呢?”萧拯轻蔑一笑。
“投石?问路?那您的意思是,他们想要对付的根本就是不蓝家?”南风恍然大悟地瞪圆了眼睛,黝黑的脸上现出惊慌的神色。
“这也只是我的猜想,就连你都知道,蓝家根本不值得费这样的周折,而那些人却敢冒这样的险,那他们就一定有可以将功抵过的办法。至于说他们要对付的真正的人,进来在京城势如破竹而且还有明显的来头大的敌人的你猜会是谁?”萧拯停了下来。
“爹爹说的……不会是……我们?”南风一惊,萧拯没有回答,可那深邃的眼神一惊说明了一切。
“可……可是……他们抓的是蓝祎!这蓝祎怎么能和我们联系起来?更何况,就算能联系起来,又怎么能栽赃我们呢?他们栽赃就会有人信吗?”
“他们栽赃当然是没有人信,可这话要是从蓝祎口中说出来的呢?”萧拯反问,南风当时一惊。
“不……不会的吧……蓝祎怎么会栽赃我们?蓝祎……蓝祎应该不是那样的人吧?”南风忐忑道。
“正常情况下,蓝祎是不会陷害我们,可要是在非正常情况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