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蛊虫会不断侵蚀宿主的身体,每到月圆之夜,犹如万虫啃咬般痛苦。
看着萧寒脸色越来越苍白,额头上豆大的汗水慢慢滑落。
江若随手拿起毛巾,帮其擦拭着额头的汗水,眼神中流露出了心疼之色。
只是在档案中看过,简单的几句话概括,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疼,现在这种疼呈现于眼前,江若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种疼。
幸好将萧寒绑了起来,嘴也堵上了,要不万虫啃咬,不被虫子折磨死,也自己挠死自己,或者挺不住咬舌自尽了。
下这种蛊虫的人,内心实在是歹毒,竟然对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下手。
这个蛊虫跟随了萧寒十七年,折磨他十七年。
江若没法想象,萧寒每一个月圆之夜是如何熬过来的,可能陪在他身边的是他师傅,亦有可能是他师兄,陪着他熬过一个个漫长的月圆之夜。
“萧寒,我会帮你找到去除蛊虫的方法,让你重获新生。”江若说的坚定,这是承诺,也是责任。
萧寒清冷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温暖,像是再说感谢。
这是他第一次真心感谢江若,感谢她的不离不弃,感谢她的承诺。
从始至终,他从未相信过江若,现在他愿意相信她。
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他不能就这样死掉。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江若想让萧寒分分心,尽量感觉时间过得快一点。
萧寒侧耳倾听着。
“我六岁以前一直生活在江衣镇,这是我父母相识的地方,我母亲死后,我就在街上流浪,有一次,要不到饭,饿了两天,最后实在是不行了,我就想到了偷。”
江若干笑了两声,不好意思的看向萧寒,“不要鄙视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江若接着说道:“我很快就找到了目标,一个拉二胡要饭的瞎子,他有手艺,要起饭来也比我轻松,趁没人注意,我就会拿一两个铜板,这一天的饭就解决了。”
江若笑着问萧寒,“你猜瞎子知不知道我在偷他的钱。”
萧寒并没有回答,尽管他很想回答,却说不出口。
江若自顾自的说道:“我以为我做的天衣无缝,后来,我才知道,瞎子知道我在偷他的钱,但他并没有揭穿,而是装作没有看见。”
她自嘲的笑了笑,“用词错了,他本来就看不见,后来,我被师傅收养,去还他钱,却找不到他了,我始终欠他一个人情。”
萧寒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