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转移了关押的地方,君芊芊感到十分不习惯,只是带走她的人是祭祀台,她知道自己没有生命危险。
紫花和蓝草两部对河谷部落的施压,让看清局势的祭祀台格外谨慎。
“你哥哥一直都是这样奇奇怪怪的吗?”
祭祀台并未用绳子之类的东西把她捆起来,被关进房间后,君芊芊就扒在门框上,试图和月灵搭话。
“我还想问,你到底怎么气他了?”
月灵也十分好奇,他看到君芊芊踮着脚,费劲的从栅栏上露出的半张脸,不一会她撑不住了,栅栏上就只剩下她的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顶。
像个来回蹦跶求食的小兔子一样。
“我什么都没做啊!”
君芊芊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现在可比刚来的时候放松多了。”
月灵也能感觉到,君芊芊在逐渐的暴露本性。
“我也不都是装的呀,谁被敌人抓走不害怕的?”
君芊芊的声音突然变得低缓,仿佛短短几个字中包含了无数的感慨,月灵听到这声叹息,心中被压抑的沉重又浮了上来。
“你今年多大了?”
就算拆穿了女孩哭哭啼啼的伪装,她是个被抓来的孩子,依旧是个不争的事实。
“二十二三啦,也快成年了。”
君芊芊耐着性子和月灵闲聊,这种对话很容易建立认同感,说白了就是很容易刷好感度。
“我还以为你只有十七八岁呢。”
月灵和天音在本家其实有好几个弟弟妹妹,只是两人从小就到了祭祀台,和原本的家庭关系疏远,更是和这些表亲没什么来往。
“你们部落为什么有两个祭司?好奇怪啊!”
和月灵聊天的时候,君芊芊没有想过刻意套话,要不还真有种欺负傻子的负罪感。
在她看来,月灵是个被哥哥保护的很好的人,却难免有些天真。
只是她的闲聊,也会把对方的事情都记在心里,逐渐也成为了线索的一部分。
她并不喜欢自己这一点,只是过目不忘过耳成诵这样的天分,不是她自己能控制的。
“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倒是觉得你奇奇怪怪的,你怎么知道两个祭司不对劲?”
月灵和君芊芊一样,也是个深受职业病侵害的倒霉孩子,说不两句,又带上了审问的语气。
“白岩部落就只有一个祭司,高山部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