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辩的记忆当中,袁绍其人是在黄巾之乱后才为何进征召出仕的,可不知为何,在这个时空,这位乱世不现,本初不出的袁绍袁本初,竟然整整提前了一年成为了司隶校尉。
当然袁绍为司隶校尉并没有让刘辩感到诧异。甚至于刘辩觉得,这位天下楷模为司隶校尉多少都有点大材小用了,只是刘辩实在想不通,坚持沉寂了那么多年的袁绍,为何在黄巾之乱没有爆发的情况下,说出仕就出仕了。
而如今史子眇为其逮捕,更是出乎了刘辩意料,难不成袁绍提前出仕,当了这司隶校尉,竟是冲着自个儿来得?
“袁绍为何要抓史常侍?”刘辩心急如焚,大声问道。
“乃是义舍接纳的流民暴乱,袁司隶率众镇压,一经查探方知这义舍原为史常侍所建,当场便将史常侍给拿下了。”通报小黄门仔细说道。
“义舍流民暴乱?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昨日,乃是因为义舍无粮,流民却越聚越多。史常侍实在无法便关了义舍拒收流民,这些个刁民不得接济,当场就反了。”
刘辩摇了摇头,无奈苦笑:“皆是些手无寸铁之人,如何能反,不过发些牢骚,抱怨抱怨而已。”
小黄门点了点头:“想来也是,只是袁司隶以史常侍组织流民谋反为由将其捉拿,故有此一说。”
“谋反?好大的罪啊!”刘辩迷着眼睛,心中甚是不解,复言道:“袁本初莫不知史常侍与我的关系?”
“殿下曾因史常侍自残身躯,三日不食,这是天下皆知的,想来袁司隶不会不知。”
“那要是这么说,袁绍却是看不起我而已。”刘辩不由冷哼道。
小黄门不敢接话,垂手静立于前。
“我记得这朱琳乃是昔日阳公麾下从事,如今怎会为袁绍所用?袁绍看不起我,这朱琳难道也敢看不起我?”刘辩背手踱步,缓声问道。
“这臣便不知了。大概身不由己吧。”
“身不由己?”刘辩冷哼道:“小小朱琳,不敢得罪袁绍,便敢得罪我刘辩?”
小黄门依旧沉默无言。
刘辩斜睨其人一眼,长叹一声,无奈言道:“我一八岁小儿,虽贵为嫡皇子,可是在这洛阳城中又有何人看的起我呢?莫要说是袁绍、朱琳了,便是你这个小黄门也未必把我放在眼里吧。”
“臣万万不敢!”小黄门闻言着实吓了一跳,双腿一软,当场跪地拜俯:“臣与殿下之忠心,天地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