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小跑跟上。
众人虽不知所以,但是皇子吩咐,如何敢有异议,只能跟在刘辩身后,轻手轻脚的依次紧随。
待得日落时分,司隶校尉府众人终于到得洛阳城东一处中都官府前。刘辩遥遥跟在之后,自是看得真切,继而转身与小黄门言道:“我还忘记了一件事,你须执此印绶往舅舅府上寻些舅舅私吏,要其众人即刻率人往南宫平昌门外待命。”
小黄门接过印绶,见是河南尹字样,心中惊惧不已,颤声道:“殿下要臣寻的私吏,可有姓名?还是随意寻些便是。”
“事到如今,方知我这皇子身侧,竟然无人可用。”刘辩不由叹了口气,苦笑道:“此事重大,若是随意寻些私吏,行事只怕并不牢靠,原本自当寻那吴匡相助,如今吴匡已故,便寻一个名唤张璋吧,除此之外其余众人,随意便是。”
“殿下见过张璋此人?可靠得住吗?”
“只是有所耳闻,这些年多次来往舅舅府上,却是未曾见过,靠不靠得住,我实在不知,只是既与吴匡齐名,至少也不是孬种。”刘辩若有所思,如实言道。
小黄门却是闻言大惊:“既是无法全心全意托付之人,殿下如何敢行此大险,若是何公入宫之前已有吩咐叮咛,臣此去,便是偷用二千石印绶这一条罪状,足以叫臣死无葬身之地。”
“你不用担心,此行非是要你编什么胡话,只需明言我舅舅入宫赴了家宴,已然烂醉不堪,不能回府了,所以特命你代为传话,若是张璋其人不信,你再出示此印绶,其人定不疑你。”
“可是殿下要寻这张璋,如此吩咐,又为何事?”
“既然决定让我这舅舅背锅,有些事情自然要提前安排,这样真到了危机关头,也能做的像一点。你无须多问,去办便是。”刘辩坦然言道。
小黄门终是不敢再有多问,道了声诺,手持河南尹印绶,飞奔而去。
倒是这须臾转瞬之间,司隶校尉府的众人已然从中都官府中出来了,那黑面士人手中书卷已然不见,杏色华服之人面容轻松,再无先前司隶校尉府前的半点忧色。
刘辩看在眼中,心中大定,低语道:“如我所料不差,史子眇定是被关押在此处了。”
众阉宦听在耳中,尽皆振奋:“既然如此,殿下,我们这就去提人吧?”
“还需再等等,至少得要袁绍这些人离得远了,方能行事,此时若是贸然行动,只怕功亏一篑。”
众阉宦茫然点头,为首之人轻声问道:“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