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算是朱中郎的计策。”皇甫嵩转头朝向刘辩说道:“若是之后围颍川救颍阳不成,朱中郎虽难逃一死,但是颍川到底也是要易手的。”
“朱中郎之命竟不值一城吗?”刘辩爆喝不止。
皇甫嵩直直盯着刘辩,目光深邃,听其铿锵言道:“殿下,非是朱中郎性命不值一城,便是我千万将士性命都不值这颍川一城,为了颍川,朱公伟可死,我皇甫义真亦可死,朱公伟行此奇袭之策自然是已萌死志,殿下到了此刻竟还不知吗?”
刘辩哑口无言,颍川城勾通颍川郡南北,向北呼应虎牢关,向南呼应轩辕关,实在是洛阳东南侧的咽喉要地,朱懏所行计策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绝命一搏,但是如此若真能取得颍川城,从军事角度来看,却是极具战略价值的行动,皇甫嵩如何人物,自然知晓朱懏意图,所以才能如现下这般泰然自若,处变不惊。
“可是如此之后呢?”刘辩委顿不堪,似是陷入了朱儁殉国的无尽悲怆之中。
“如此之后,洛阳无忧,我部合兵颍川,向南徐图汝南陈国,那就再无后顾之忧了。”皇甫嵩神态自若,嫣然一副大胜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