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心中更是激动万分,见与阵列不过三十步之遥,刘辩情不自禁的咽了几口唾沫,又重新整理了一番衣着发髻,转身询问身侧侍从道:“你看我这样子,可还好看?”
侍从突闻此言,登时茫然失措,连声答道:“好看!好看!”
刘辩长舒了一口气,自顾自言道:“可惜还是太小了,若是能有个十三四岁,长得再高一些,健壮一些,兴许更好。”
侍从尚以为刘辩还在与自己说话,又连连答道:“殿下很高!也很健壮!”
刘辩瞥了其人一眼,轻笑一声,再不理会,待其抬头再往前方望去,但见一九尺男儿,身着暗红铁甲,挎着长刀,已然立定于自己的车架跟前。
碍于阳光迎面刺目,刘辩并不能看清此人面庞,但其人这般身材刘辩却是看的清清楚楚,这一激动过了头,却是连半个字都说不上来。
那健硕男儿后撤一步,虽身上披挂整齐,却依旧单膝着地,拱手放言道:“臣拜见殿下。”复又侧转面庞,朝着马上的皇甫嵩又是一揖道:“拜见左中郎将。”
皇甫嵩微微点头,并无其他表示,然车架上的刘辩却已是情不自禁,猛地跳下车架,用那一双小手捧住这健硕男儿的那一对大拳头,激动支吾言道:“温侯……哦不,将军……不对,奉先,奉先快快起身。”
那健硕男儿一脸愕然,却是顺着刘辩拉扯之势,站起身来。
听闻刘辩复又问道:“奉先,家中父母妻子可好?”
男儿诧异万分,神情尴尬,竟是不能答话。
“唐突了,唐突了。”刘辩见状,亦是尴尬无比,赶忙略过此言,再次问道:“奉先……奉先可吃了饭了?”
男儿终于收回被刘辩牢牢握住的双手,躬身抱拳作礼道:“殿下误会了,司马受命前往颍阳,援护孙司马去了,在下奉司马之命,在此地恭迎殿下,好叫谢过殿下举荐恩义。”
刘辩闻言,目瞪口呆,心中的一番期待顿时化为乌有,心之所念满是怅然:“这样……这样也好,孙司马……孙司马是谁?你……嗷将军叫什么名字?”
男儿闻言,大惊失色,猛地跪地拜道:“在下不敢妄称将军,在下名唤唐麒,贱子子丰,乃与吕司马同乡,皆为九原人士,至于孙司马,乃是别部司马孙文台。”
刘辩扫了其人腰间一眼,见其并未佩戴印绶,终是决了最后一丝幻想,依言问道:“你九原县其他豪杰呢?成廉,魏续这些人可都在军中?”
唐麒回话道:“我九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