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哨骑,刘辩自承身份,待那哨骑验明了刘辩印绶,自是将其众迎回寨中,自无他话。
时曹操正与麾下将官商讨攻城计策,听得令官通报嫡皇子、别部司马刘辩突然到来,自然是大吃一惊。
“当真便是那个少年殿下?”问话之人长面廓肩,二五身材,然一双鹰目炯炯,颇现凶态,正是曹操的族弟夏侯惇。
“我亦不曾见过。”帐中一短小黑汉背着双手来回踱步,细看其容貌,竟是圆脸鼠目,细髯微卷,颇有些外族长相,自便是骑都尉曹操了:“陛下便只两个皇子,总不至于是那幼(和谐)童殿下吧。”
夏侯惇长吁一声,道:“莫不是皇甫中郎终日伺候其人不耐烦了,索性将这殿下丢到咱们这儿来的吧?”
“荒唐!”曹操轻斥言道:“皇甫义真,乃当世名将,为人慷慨忠义,莫要胡说。”
“那兄长顾忌个什么嘛?我等这就去将其迎来便是,这般晾着人家,他日若得其人怪责,可不冤枉。”
曹操斜睨了夏侯惇一眼,忽地点了点头,笑道:“元让说的是,我曹孟德尚不惧洛中那些个阉人,如何还顾忌起一少年小儿起来了?”
话音刚落,忽闻帐外一清脆笑声既至,众人齐齐撇过头去,但见一幼稚小儿与一九尺有余的威猛大汉已然立于帐前:“曹都尉自无需怕我,倒是我那同胞弟弟,似是怕你的紧呢。”
帐中众人见状,皆是一愣,旋即齐齐跪下,口呼“殿下”,曹操听得奇怪,继而抬头问道:“殿下说得什么稀奇趣事,我与小殿下素未谋面,如何能叫其人惧我,殿下莫不是寻我曹操开心来的。”
刘辩见得这般光景,终是忍耐不住,“噗嗤”一笑,旋即急忙上前,搀起曹操,道:“正是与曹都尉说笑呢。”
复又叹息了一声,正色说道:“我于宫中常闻曹都尉之故事,可惜这些年来,终是不得相见,当真苦死我也?”
曹操闻言,竟是有些感动,亦是正色道:“曹操何德何能,竟是叫殿下这般看重?”
刘辩道:“棒杀蹇图,力救窦武、陈蕃,哪一事不是轰轰烈烈?若是曹都尉这般行状亦是无德无能,这天底下却有何人敢自居能者?”
“大将军、太傅事,终未做成。”既是说起旧事,曹操不免有些感慨,叹息言道:“至于蹇图一事,亦不过年少轻狂,冲动行事罢了,今日思之,操悔之不及。”
刘辩连连摇头,叹道:“我以为曹孟德乃至忠至纯之人,未想与我说话亦是这般虚与委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