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持着一柄九节杖,看样子是个传道士,见郭良不做反响,又是言道:“小帅!此番绝佳机会,切莫错失啊。”
郭良长望着营外同袍尸身,心中已是恼怒至极,又闻身侧催促不断,不由大怒喝道:“何人敢为将官出营?是你吗?你敢为此将吗?”
道人被郭良一声断喝吓了一跳,闻其这般问话,虽然心中恼怒,却也不敢答应。
这些个太平道人传道授业或皆是当仁不让的,然每逢战事,上阵搏杀,又都有万般理由推脱不前,再加上今日与汉军两番交战,黄巾一方折损极多,道人之言更是惹得周遭众人皆为不悦,斥骂之声自也是绵绵不绝。
道人面色通红,怒极反笑。
郭良不解,不由问道:“你笑个什么?”
道人冷哼一声,斥道:“你这贼厮,既敢杀害县君,这般的无君无父,自也能为谋害渠帅之事,眼下这般天赐良机,你却不敢出兵,可是早就暗通了汉贼,放任其众回营吗?”
杀害县令之事一直是郭良心中的一道坎,除了那同为此事的县尉之外,便无一人知晓,如今为道人于众目睽睽下提起,纵使其人乃为大贤良师弟子,却也难叫郭良平息心中怒意,只见其人双眼一眯,轻笑道:“污言秽语,你这贼道可敢再说一次?”
道人自以为揭了郭良旧事,已叫其人心有畏惧,自是更加得意,大笑道:“我道你这贼……”
孰料一番话语刚到嘴边,郭良当即抽出腰间短刃,一击扎在了道人心口之上,那道人不甘这般身死,竟是伸出双手,牢牢抓着郭良双肩。
郭良冷哼一声,飞起一脚,将那道人猛地踢开,冷笑言道:“我有献城之功,小帅之职乃为渠帅亲封,你这贼道,也敢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