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又有何民可安?又有何国可治?”
刘辩一指沙盘上的小印,愤恨言道:“颍川自秦制郡,而来四百载,乃为人杰地灵之所,今日遭逢蛾贼涂炭,我等不能浴血死战已是不忠不义之举,如何还能有退却之念?若叫我刘辩在此地一日,便当死战一日,汉有死战皇子,绝无弃营而逃的皇子!”
“不退!”曹操如今不过三十岁上下,心中端地是一腔赤诚抱负,听得刘辩这一番慷慨陈词,心中热血翻涌,再难自抑,当即拍案喝道:“如此道理,便是如殿下这般年岁的孩儿也明白的通透,我等皆为汉臣,却是在讨论去留,可耻,实在可耻。”
王斌闻言,更是面红耳赤,虽不觉刘辩之言尽数都对,但一时之间却也说不上话来。
如吕布、唐麒这般上阵厮杀过的武官更是齐声豪言:“身为大汉男儿,纵是明知不敌,也当为国勇往无前,便是身死魂灭,亦是死得其所。”
刘辩见气氛已至,便即振臂高呼道:“如今蛾贼新败,尽弃五座先锋大营,正是我等王师扬眉吐气,迎头痛击之时,可有将军敢与我驰骋作战,好叫颍川世族百姓知我王师之英勇无畏,以壮杀贼雄心?”
“在下愿往!”
“我也愿往!”
帐中将官,上至吕布、曹洪、夏侯惇,下至郭嘉、徐福,皆是纷纷请愿,竟无一人不上前争先。
曹操见状,也是上前言道:“既是要乘胜追杀,那将士自然是越多越好,只是殿下万金之躯,年岁尚幼,杀贼之事实在太过凶险,不如坐镇营中,便有操亲自披挂,代为统兵,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刘辩自于这个时空重生,平日间颇为注重体育锻炼,又或是因为帝王基因确实不错,如今刘辩不过十一二岁年纪,竟是与郭嘉、徐福身形相仿,至于体魄健壮程度,甚至还远远超过了郭嘉,若非众人知道其人乃是当今嫡皇子,总也得把刘辩当做是个已然束发的少年郎了。
虽说刘辩前世于这个时代的战争、杀伐非常感兴趣,也多次幻想过置身其中,驰骋沙场,然每逢杀伐之事到得眼前,其人总会因为前世文明社会的种种束缚,从而发自内心的对于杀人枭首,存在着极深的芥蒂,故而每每到了这样的事儿非做不可的时候,刘辩又多会找借口逃避,然今日听得曹操劝说,其人却是面不改色,斩钉截铁道:
“曹都尉,眼下在我军营中,除了千余羽林骑士以外,大抵皆为新募材官,如郭嘉、徐福这般年岁的少年郎,也大有人在,我年岁虽然尚幼,可是他们年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