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要再卖关子,竟是何言,说来便是。”
道人低声道:“若是放任溃军在各营营门前喧闹,定于我军士气有所影响。”
波连缓缓抬头,直视道人片刻,竟是笑出声来:“这般道理,我如何不知?只是便是如此,我等又有什么办法呢?难不成将这些个溃军全数坑杀了?”
道人连连摇头,道:“皆是大贤良师弟子,如何能做自相残杀之事。”
“既非如此,道长又打算如何处置?”
“为今之计,自然不能再考虑如何安置溃军了。”道人微微一笑,复又言道:“汉军夜袭得手,尽破我五座先锋大营,此等战功,定当全营庆贺,既是如此,汉营守备自然不足,此地距汉营不过七八里路途,全速进军,半个时辰便可到得跟前,再由我军全力攻伐,半日便可大破汉军,是时,我等尽取汉营粮草,便是溃军士气再如何低落,又有何妨呢?”
波连闻言大喜,赶忙与那道人参拜道:“道长用兵,实有孙膑庞涓之才,请受在下一拜。”
那道人捻须颔首,颇为自得,又闻波连问道:“只是既逢先锋新败,恐无小帅敢于争先。”
道人笑道:“大帅只需将方才我之筹谋尽数与诸位小帅说了,许诺诸位小帅,破汉营者,钱粮兵甲自取,如此,自无需担忧无人争先了。”
波连抚掌大笑,继而大声喝令道:“再召众小帅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