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云雨过后,如烟腻歪的躺在剑城胸膛上,剑城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两人都无法入眠,似乎在想些什么,但两人的想法却千差地别,如烟的神情看起来还是有些顾虑重重,毕竟,他们的决定为世俗礼教所不容。而剑城则是很开心的,已经开始畅想和如烟未来的美好生活了,再不是那个整日无所事事的少年,心中有了期盼和牵挂,却不知前路困难重重,果然女子的心思比男子重些,思虑也周全些。
军营内,少年轻轻拿起披风为中年披上时,不知是动作大了些,还是军人的天生警觉性;中年立即就醒了。这个常年把军营当家的铁血中年,难得露出一股和蔼的温情,道:“城儿,今天怎么有空来看我了。”
李剑城缓步走到中年李啸军坐着的案几前,盘腿坐下,为中年倒了一碗茶水,道:“许久未见父王,城儿和奶奶都有些挂记你了。”
听李剑城这么说,李啸军似乎想起来什么,一拍脑门,叹道:“忙糊涂了,这军中事物繁忙,倒忘了母亲的大寿快到了。”他又补充道:“城儿有心了。”但说完这句话,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似乎父子俩之间有些生疏,没有什么话可说似的,彼此倒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许久,李剑城打破沉默开口道:“父王,我们多久没这样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
听到这个问题,李啸军一时间也难以琢磨透自己这儿子了,细想了一下,似乎自己平时对他的照料是有些疏忽了,心中难免有些自责道:“都怪父王平时只顾军中的事物,对你们少了些照料;你看我们这西夏看起来风平浪静,可这四周不是契丹、就是女真,还有宋人盯着,到处都危机四伏。”
李剑城似乎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转移了话题道:“父王,可记得儿子今年几岁了?”
李啸军听到这话,先是一愣,又迅速回过神来,旋即道:“父王糊涂了,我们汉城和剑城都到了娶亲的年纪了,尤其是汉城,说说看,我们家城儿看上了哪家的千金?”果然是聪明人,这说起话来简单多了。
李剑城还未说话先笑了,李啸军看到他的样子,取笑道:“我家城儿还有害羞的时候呀!这俗话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又不是姑娘家,害羞什么,告诉父王是哪家的千金,父王好叫你奶奶帮着筹备聘礼。”
李剑城也不作态了道:“孩儿看上了文媛阁的如烟姑娘。”李啸军捋了一把胡须,眉头紧锁想,这文媛阁是哪呀!这西凉府里有名的文臣贵族,商贾巨富中也没有叫文媛阁的。
突然,中年暴起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