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吧!”两人表示赞同。
许久,来了几个人,将他们绑了,押着他们三人往牢房外走去,他们三人偷偷地观察寨子里来往的人,巡逻的人、站塔哨的人,一点也不像是寻常的盗寇贼匪,他们的行为组织像是专门训练过的。
如果不是他们三人被这群人帮了,真的很难相信这是一群土匪,倒像是一支军队。可事实摆在眼前,这群人确实是做了绑匪的勾当。
经过广场,他们三人被押进大厅,只见这大厅正堂一张大大的虎皮椅子,气势磅礴,两侧摆着整整齐齐的椅子,椅子上坐着一群人,或正坐着,或斜靠着、或瘫坐着,坐的各有特色。
这群人打量着这三人,同时三人也观察着这群人,谁也没说话,一时间显得有些尴尬,三人想呀,既然你们把我们绑到这里来,什么也不说,也不表示一下,就这样打量着我们是什么意思?什么情况?总得吱一声吧!
南宫博这家伙是真憨,自来熟得赔着笑脸,向上面坐着的人,叫道:“兄弟,兄弟。”但完全没有人理他;
南宫博道:“不是,兄弟,你们把我们抓到这来,总得问问,表示表示吧!走过场也行呀!这样晾着我们算是怎么回事啊!”这憨货不依不挠,喋喋不休地在那里说着。
东方贤有些看不下去了,道:“南宫兄弟,别费力了,我看这群人都不是主事的人,做不得主。”
青羽生也道:“东方兄弟说得不错!”
南宫博有些不悦的道:“害,你们不早说,搞得我白白说了半天。”南宫博一阵郁闷,感情是我在这里像个傻子一样说了半天,你们俩都看得清楚,心里明白得很,就我一个还整不清楚是什么情况!算了,我怕也不浪费口舌了,一起等着吧!青羽生和东方贤并不知道南宫博想什么,而是认真地观察这里地装饰。
青羽生盯着这张虎皮躺椅后面的那张残破的吴字军旗,心中想这里地主人到底是谁,整个大厅都是庄严威武,尤其是梁上牌匾上那三个字‘聚义堂’,这字的气势颇有柳体的法度森严的制度、骨力强劲的气魄;可以看出写这字的人刚直不阿、法度严明,这雕刻的也是刚直之人,才刻得出字的主人所描绘的神韵。只是让青羽生不理解的是,这两样东西,和这里的一切格格不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残破染血的军旗、苍劲有力的书法,也不像是一群普通山匪的人所拥有的,这书法可以到山下,请一擅长书法的先生提点一下墨宝;但这残破的军旗实在没有必要挂在如此显眼的地方吧!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