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目前是囚龙山最强,因为这囚龙山上的盗匪在这盘踞了二十多年呀!总比这两股成立还不到十年的盗匪强吧!可又吃不下这两股匪盗,只能想了这么个办法。
但时间久了,难免会有人觊觎这老大的位置,因此,这五年来,吴大当家的过生日,就会将另外两座山上的当家的请上山,一是重新分配一下山下的资源,二是显示一下,囚龙山的实力,这个地方还是自己说的算的。也因为这个规矩存在,五年来三方人马相安无事,不像之前那样混乱。
其实,一开始海叔要是有当年的魄力去收服他们,也没有今天的事情;因为混乱的原因,二十一岁吴天丘觉得该管管了,收服他们是不太可能的了,相互制衡一下,还是没问题的,因此,带着人去了冷晏山和无非山,经过一场博弈,勉强达成了制衡的条件;
但今天比起往年的生日宴好像压抑了许多;这酒还不未过一旬呢?有些人就开始不安分了。只见,吴天丘冷不防的对冷晏山的王当家的说道:“王当家的,你的手下是越发得没规矩了,这酒还没过一旬,就开始撒泼了。”就这声音来判断,显然吴天丘是生气了。
冷晏山的王当家,叫王夏关,这家伙长得精精壮壮的,而且皮肤成古铜色配上一身的腱子肉,面容刚毅,一双炯炯有神的铜铃大眼,如果不是说他是冷晏山的匪头子,若放在军营说是将军也有人信的,再不济,置于民间也是一练武的高手;怎么偏偏上了山、落了草、成了寇呢?
原来十年前,这个二十岁的毛小子,傻不啦叽的没头没脑,见义勇为下手没轻没重的,在成都府内失手打死了一个强抢民女的富家公子,这下不仅吓坏了民女一家,还成官府的通缉犯,这办好事的名声没捞着,就先成了凶神恶煞的逃犯;他这气不过明明是做好事,怎么就成了官府缉拿的犯人,一气之下,带着几个二愣子兄弟上了山、当了山匪,打家劫舍,不管穷富照劫不误,他想既然做好人没好报,那我就不做这好人了,因此,这些年,他手中又多添了几条人命,如今,冷晏山收留的山匪规模都达到两百多人。
王夏关不冷不淡的,好像毫不在意似的,说:“哦,吴大当家的,这规矩不是人定的吗?”
吴天丘没能明白他的意思,规矩当然是人定的,可这跟你兄弟在这撒泼有什么联系吗?答道:“规矩当然是人定的。”
“那既然是人定的,那有规矩和没规矩有什么区别,规矩坏了改了便是。”王夏关用自己地那套扭曲了地理论说道;
“这么说冷晏山的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