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认为和他的出身有关;但他不知道有些人一出生就处于权贵的风暴中,论胆识、魄力人家一出生就开始学的,时间长短对他又有多大的影响呢?
秦山认为自己稳操胜券,以为东方贤这句话的意思是真的承认自己年幼,见识少,论谋略魄力差些,不太懂围棋,安慰道:“东方兄弟,说笑了,这围棋之道考究的就是你我的智慧,和年长年幼又有多大的影响呢?”
东方贤没有在说什么,其实他这句话也是反问的意思,你自己理解错了,那我在心理上就胜了一筹,可怨不得我。
这围棋对弈讲究的是凝神静气。
凉亭、石桌、檀香、古琴、棋盘成了标配似的,只见一精致的双耳三足青铜小鼎,一股袅袅青烟伴随这吴雪柔弹奏的清心凝神曲,悠扬的琴声,沁人的香气,东方贤和秦山的棋早已渐入佳境,只见棋盘上星罗棋布,双方旗鼓相当;毕竟,这是比赛,等了这么久还不见胜负,这些门外汉难免有些焦躁起来,特别是像南宫博这样的人,他心里火急火燎地说道:“这要比到什么时候,都快一个时辰了。”
吴天丘安慰南宫博不要急躁,毕竟这围棋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功夫,就可以分出胜负的,有些人大战了三天三夜才分胜负的,也不奇怪。
青羽生说道:“看这棋路似乎要和棋呀!”
谁料,东方贤下一步棋,一改之前的沉稳,显得有些冒进;秦山见此心中有些得意,说道:“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定力还是差些,现在就失了方寸,可是会吃大亏的。”
东方贤想:“你上当了。”他的声音又略显一丝地急躁说道:“我觉得年轻人还是应该急躁些才能体现他的血气方刚。”这句话当然是迷惑秦山跟着自己的棋路走,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秦山点头笑道:“有道理。”
吴天丘看着东方贤的棋渐渐落了下方,有些不明白地想:“东方兄弟怎么显得有点冒失,和之前在聚义厅时的表现怎么会变化这么大呢?”
可青羽生和海叔看到的和吴天丘看到的有些不同。
海叔心想:“这小子真是胆大。”
青羽生想:“看来自己这个二弟确实有些深不可测。”
吴天丘不理解地问了海叔,海叔将自己看到的,跟他说低声说了一遍,心想:“这东方兄弟好深的城府。”
秦山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再下几步,自己就赢了,笑道:“看来,东方小兄弟你的定力还是差些。”
东方贤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