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等人眼前消失。
官道上,零星的几群人,一些背着鼓鼓地行囊,有些还拖家带口的推着个破烂推车,显得孤零零地往达州城方向行进着,无精打采的样子,像是赶了很久的路,早已没有多余的力气可以挥霍;马车上青羽生说了句“前面不远就是达州城了。”
城门外有几个看守城门的官差,其中一人看到远处徐徐行进的一群人觉得十分熟悉,想起两天前发生的事情,迅速跑去知州府衙,将看到的一切告知了知州大人。
“哼,好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进来。”坐在书案前的人,阴森森的说道;
同时起身,在来人身边耳语了几句,这个官差也不知道听到了什么,脸上笑意渐浓,显得有些奸诈;得了几句耳语,官差就笑着离开了;
刚才坐在书案的中年看着手下离开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你自己不识抬举,还自投罗网,就莫要怪我了。”
“几位客官,来点什么呀?”高兴客栈内的小二客气地赔笑道;不过小二动作显得有些生疏,众人也没注意只当是新来的伙计;
这客官就是进了城的青羽生等人,几人要了酒菜,并要了几间客房,显然是打算在达州住宿一夜才离开的;
可这新来的店小二也忒不小心了点,给他们上菜时,失手将一壶酒洒在南宫博身上,小二见状慌慌张张地帮南宫博擦拭;
众人没有注意到的是小二虽然手脚表现得有些慌张,但眼神丝毫没有慌乱;
被洒了一身的南宫博显得有些心烦意燥,表示没关系,让小二走开,不需要他帮忙,却不曾发现身上少了点什么?他只当是自己倒霉,碰上了这种事。
夜黑风高时,狗吠深巷中;
小胡同内一家寒酸的门户,寒酸到门都有些破烂,这里补一块木头,那里补一块木头;想来也是穷困人家,一天也吃不上一顿好饭的,就是小偷也不愿意去偷,因为是实在是偷不出什么值钱的东西。
但此时院子里面多了一位不速之客,一棒子就敲昏了老头,昏倒在地上的老头,也不知道是生是死;一个如花似玉、年华正好的女子,如果不是家里实在是拿不出嫁妆,估计小孩都可以打酱油了,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跑了出来;不料被这人一把按到屋内那张简陋的床上,女子奋力地挣扎着,不过气力太小争执不过按住她的男子;
男子一手捂住女子的嘴,一手撕扯着女子的衣服,紧接着不断抚摸女子身体敏感的地方,由于敏感处不断被抚摸,致使女子渐渐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