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郭少和你同学喜酒的那天,我就对你说过,我想安定下来,找个喜欢的人结婚。我现在告诉你,我喜欢的那个人……就是你。”
“啊?”苏妮的大脑一片空白。与此同时,有一颗眼泪,又顺着面颊,掉了下来。
明明马志博的态度那么严肃、表情如此认真,当苏妮思维醒转后的第一反应,却是特别无厘头地问了他一句:“你……不是马叔叔吧?”
还带着哭腔。
马志博无奈的被她逗笑了,今晚他的声调从头到尾的温柔,收起他昔日的玩家心态,他整个人,确都散发着熟男的魅力。
他说:“不知道啊,我也觉得很惊讶,为什么会喜欢你?我不知道别人怎样,我自己的话,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被设定在一个框里培养的。我妈那个人很严苛,就是我跟我哥一天三顿的饭量,她都要经过计算,非要我们按她的意思吃光的。
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成长起来的我跟我哥,后来确实,全都遂了妈妈的意思,考到了她理想中希望我们念的那两所学校,也好像变成了别人口中,精英的样子。
不过一直以来,我跟我哥的情路都不是太顺。因为妈妈太挑了,一定要我们找到令她满意的儿媳。
我哥25岁那年,曾经有过一个特别要好的女朋友,两个人爱的死去活来,我哥甚至为那个女孩自杀过。可就是这样,妈妈还是不能同意他们在一起,因为,女孩有个烂赌的爸爸,即便她父母早就离异,她是跟她妈妈单过的,可我妈还是不能接受。
就这样,无论那个女孩多好、多优秀、我哥多喜欢,最终,他们还是必须分手……”
马志博说到这里,顿了顿,窗外车影奔驰,灯光忽明忽暗,苏妮似乎看到,马志博的眼里,也有些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他深呼吸一口,继续道:“从那之后,我哥性情大变,在1个月内暴瘦了20斤,并且开始酗酒。他本来很自律,学习成绩也很好的,但就因为这件事,葬送了一个原可以前途无量的医学博士——他没能有学术成果,所以一直无法毕业。
学业工作受影响,恋爱观和婚姻观自然也因为打击太大,而产生了变化。事实上我一路看他堕落,我能理解他的放纵。做人也好,做事也罢,都有太多的规则需要遵守。
我们好像是被放在规培器皿中的一滩肉泥,因为血液分层,而被输送到不同的轨道。跟着自然而然的被包装,与进行划分,然后码好了放到社会的架子上,没有一点上下的错位,整整齐齐,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