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置可否,只回:“《公司法》对这一块,没有非常明确的规定。已知的是,ZF资助的财产和捐赠协议约定不得投资的财产,是不能够用于投资的。另外,赚取的利润,不能对组织成员进行分配。
这样解读的话,可以对外进行投资,享受股东权利,但是,有约定的除外。
你知道,咱们这种机构基本上不谈钱,社区一个标,也就几十万的样子,一个家综200万的标,对我们来说就是巨无霸了。但要把这样的机构运营下去,需要门面、需要人,所以当初,招了一群像你们这样有资质的老师和社工……”
“老陈。”郑老师打断了吞吞吐吐的陈老大,“从我入职‘携手联合’到现在,我跟你认识也有3年了,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很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也明白。所以咱们真的没必要,再这么绕来绕去了吧?
你一个社工机构,当初招我、老宋、老计3个心理咨询师,我们都知道自己的使命,并不是真的为了一线的工作,而是为了给这个机构培训更多具有心理学知识储备的社工,以满足你们的劳动力需求。
咱们进来之后,就在不停的完善培训制度。3年了,你是觉得咱们开荒的差不多了,是吗?”
苏妮嘴里的骨头,“啪嗒”掉进了碗里。溅起里头的汤汁,令得苏妮本能地闭了闭眼。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自己的声音,在那儿道:这是……过河拆桥?原来是“鸿门宴”啊,还是这么便宜的“鸿门宴”……
苏妮有些吃不下了。
她知道郑老师也是个爽快人,平时有什么问题请教她,她从不藏着掖着的。这会儿亦是真情流露,毕竟,这社会上多得是项目不产生较大利润、或是投资回报不对等,权衡之下,将整个项目组都炒掉、解散的案例。
所以确实难怪郑老师往这方面想,突然发飙。就是苏妮,想靠着简简单单一餐饭,就把她打发,也没那么容易的吧?
故而陈老大拿起酒瓶,给郑老师杯子里倒,及时安慰:“你严重啦,雅兰,没有这个意思。你们的价值、你们的卖点,上头都是清楚的。有此想法,是为了最大化的挖掘你们,让你们产生更多的利啊!
毕竟,谁不想合法的多挣几个钱呢,是不是?你们入职‘携手联合’,清汤寡水了那么久,领导们都是看在眼里的。”
见郑老师听了这话舒展眉结,顿了顿,又道:“说是‘分离’,其实更准确的,应该说是‘独立’。这一行里的专业技能和知识非常值钱,各种人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