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说吧!他迟早要参加我们的实验的。”
皮特将头转向一边说:“就凭他误打误撞让上次的患者痊愈?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但是他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不都是因为皮肤溃烂不长吗?”陈雄反问。
"我不同意他参加实验!“皮特说。
“循序渐进吧!慢慢了解。”陈雄没有在乎皮特的意见,看着我说。
我欣喜若狂但故作平静,陈雄总算开始信任我了。
皮特一脸的不屑嗤之以鼻的说:“指挥皮面功夫。”
我谦逊的说:“我不太擅长这些。再说我不是还要兼顾小陈总吗?真是无暇顾及那么多。”
陈雄说:“没有那么复杂,你只管我给你安排的工作就行。”
这刚开心的心情一下凉了半截,好歹是接触了。
“我不是一直都听您的安排。小陈总那里按您的吩咐一直没有恢复。”我试探性的望向陈雄。
“最近实验遇到瓶颈,你继续配出适合各种体质恢复的草药。”陈雄用命令的口吻说。
“你带他去看看一些差不多恢复的病人。”陈雄对皮特说。
“老板我说过,不需要这些他们已经开始恢复了!这只是徒劳的。”皮特不情愿的带我向别的病房走。
看来他知道改变不了陈雄的意见,只能干抱怨。
我回头看陈雄,陈雄摘下头上的防护罩。向实验室外面走去。
我跟在皮特后面。来到一间病房。这次这个病房的病人完好的躺在床上。
皮特将资料递给我,我看着资料,姓名,梁亮。55岁,心脏移植。
呵,这不是纯心整我么?
”心脏移植?“我问。
”对呀!好好表现,药物一直很稳定,用了草药可别恶化了。“皮特说完抽身离开。
我在病房里看着这个全省插满仪器的梁亮。这名字起的也是蛮有凉意的。
好歹没限制我的自由。但是每次来都要喝咖啡对我也是有损害的。
我拿着资料从病房走出来。抬头看到差不多一米一个监控。打消了我转转看看的想法。监视太过严密。而且对我的看管太过松弛。我又回到病房,尽可能的记住这个人的病状况特征,手术时间。越看越觉得不可思议,移植的是一个20岁的年轻人名字是梁博。
梁博?好巧都姓梁,不过这种信息估计是不能给病人看的。总觉得这张写着捐赠人梁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