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又松了下来,道:“那鲛人我们三个联手尚不能轻易制服,纵使它身上负伤,料想单凭那个少年也不是对手,更何况这附近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那难不成是鲛人自愿把鲛珠给他的?”
此话一出,于风瞪了他一眼,道:“你会把自己的命给别人吗?”
那人悻然不语,于风皱了皱眉,又往小池上查探了一番,却没有发现任何痕迹,便低声道:“鲛人有伤在身,定跑不远,只是不知道藏在哪里,我们三个分头再找一遍,定要拿到无价珍宝‘鲛珠’!”
言罢,三人分为三路,消失了林间。
江明走了一个晚上,才穿出了山林,踏上了官道,越往前走,周边渐渐不再荒无人烟,小镇行人也频繁多见了起来。可他归心似箭,也无暇驻足停留,顶多就是拿出剩余的铜板,购置一下茶水干粮,用以补充体力,然后继续赶路。
就这样,他风餐露宿了两天,身体也好了七七八八,体内运转真气不再艰难,便驭起仙剑,腾空而起,朝着梧桐城的方向飞去。
期间,他把不能飞的渡鸦也塞到了怀里,仅把一个头露出外面。高速飞行之下,渡鸦刚开始还有点恐惧的样子,一边叫一边用爪子胡乱翻腾。
江明也时不时的感到胸口肌肤微微刺痛,想必是着身衣裳料子粗陋至极,被渡鸦的爪子给隔着衣物挠到了。好在过了一段时间,渡鸦仿佛习惯了,不再挣扎乱叫,温驯的享受着久违的高空。
于此同时,梧桐城十里开外的一处密林中,人影重叠无数,几乎占据了一大片山林。
这些人影虽然站的错综杂乱,各自藏匿在树林枝叶之中,但是细看之下,却隐约分为三个阵营。此刻皆是一声不吭,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
而在这些人的最前方,一处开阔平坦的地势上,站在两男一女,遥遥望向梧桐城的方向。
其中一人年纪苍老,花白头发,只有一条手臂,赫然正是幽冥老人。此刻他满是皱纹的脸上带着笑意,和声道:“想不到,我们圣教三大门派再次联手,距离上次浔阳滩之战,已是过去三百年啦!”言中感慨之意,不胜唏嘘。
“呵呵,是啊,传闻那一战惨烈异常,我圣教败北,更是死伤了无数祖师先辈。现如今,我们圣教再度齐心,定要踏平梧桐城,一雪前耻!”
这接话的男子看起来正值壮年,双眉如剑,此刻看向幽冥老人,又微叹一下,道:“只可惜了,当年的先辈中,能够亲眼见证这一幕的,也只有幽冥前辈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