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声的二重奏下,降至了冰点。六个月的保安工作后,家中彻底结冰了。
原本相爱多年,辛辛苦苦建成的美满幸福的家庭被冻裂了。
妻子的嘲讽,两人收入得巨大差距,无休止地争吵,突破了他的最后的忍耐底线,耗尽了两人多年的感情累积。
离婚,这是一个讨厌和令人惊恐的词组,但却是俩人此刻最聪明的选择。正如妻子所说:“缘分尽了,再生活下去对彼此都是一种伤害,好聚好散吧!”
妻子带着儿子回了娘家。
留下了这个冷冷的出租房,空荡荡,没有一丝温度。
祁志明平时的笑脸被冻得僵硬,脸上整日冷冰冰,不苟言笑。
日子还要一日一日地重复着,却毫无起色。只是脸上愈发冷峻和沉默了,有时一整天也挤不出几句话来。
······
时间不会因为人的喜恶而去作片刻的停留。冷冰冰的面孔挡不住炎炎夏日的来临。
春末夏初,天气温暖怡人。爱美的姑娘早已迫不及待地穿上清亮的夏装,行走在街道上,形成了一道道美丽的风景。
“流氓······流氓”一声声尖叫,夹杂着惊慌羞涩,吸引着祁志明转头望去。
六七个高大的男子,光头,赤裸着的上身,全是斑马状的纹身。此时正围着两名头扎马尾,白上衣,黑短裙的女孩。几只爪子一下一下地侵犯着两名女孩。口中发出“嘿嘿哈哈”无耻地笑声。
女孩凄厉地救命声,似乎加重了几个混蛋侵犯的兴趣。救命声更加凄惨了:“救命啊······救命”
这里虽然不是闹市区,行人也是不少的。但人人却都选择了聋、哑、盲的姿态,走路却是飞快,让人不得不去叹服,真是奇迹啊!
“住手,滚开!”声音低沉有力。祁志明在岗,不能离岗,只能呵斥一声。
“哎哟!谁的裤裆开了?你他妈的充什么大个!”两匹光头斑马冲了过来,不由分说,对着其致命的鼻梁,举拳便打。
“啪”地一声,祁志明抓住打来的手腕,反关节猛然一扭,“哎哟~哎哟”声响起。
另一匹斑马挥拳打向了祁志明耳朵方向。
一个侧踹,“啪”地一声踹出去两米多,倒在地上真的像斑马一样在打滚了,“啊~啊”,滚来滚去。
看到这边的情况,剩下的几匹斑马一起涌了过来。
祁志明多日情绪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已发泄。“啪~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