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还不如从水流的中空处上去呢。
这里的水流均匀地洒落在四壁,如同在冲刷着透明的玻璃器皿。
水流的中空处,气流平稳上升,温度如常。
这种现象很怪异,地下的几千米是不可能形成这种现象的。空间在慢慢缩小,气流却在渐渐上升加速。
祁志明来不及细想,驱动小不让,飞快地向上升去。
小不让有了水流的借力,在快速上升着。
上升的过程中,祁志明越发觉得水流有些奇怪了。
在升至海水形成的无形瓶罩时,水质甘甜如飴。
再向上进入漩涡,便是是海水的苦咸了。
出了海面,光线刺眼。
祁志明闭一会儿眼睛,听见信一在说道:“师父还活着,真厉害。”
又听见希说道:“活着!你便输了一次。逆水的方向不可行,你又输了一次。你输了两次,要听我两次命令。”
祁志明只想骂娘,还好没骂出来。
自己的年轻岳父赶了过来:“志明,以后要助人,也得先保证自身的安全才行!多想想孩子,你兄弟和徒弟都已经出来多时了。可吓死我了!”
祁志明连忙说道:“没事,只是在下面多看了一会儿风景,耽搁了一些时间。”
姜流是自己当之无愧的岳父,只是表面上年轻,但自己始终有着心理障碍,轻易不喊岳父岳母的,除非是万不得已。
姜流不知地下的情况,见祁志明没事,也就放心了。
“希兄,信一,打赌算我一份!”祁志明笑着走了过去。
信一眼睛透着欣喜,口中却有些丧气地:“我输了两次!是赌师父回不来时,希兄说能救你的。我赌自己赢,实则只为输。希兄赌师父能自己出来,我赌师父逆流踏足,旋转而上,可是全输了。呵呵!”
祁志明知道信一虽然很聪明,但对人类之间的心机却丝毫不懂,更是不懂变通。属于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的那种类型。
“希兄欺负我徒弟单纯?现在我回来了,还是活着回来的,你希兄并没出手相救,勉强算你赢。你怎知我没有逆流踏足呢?”
祁志明决定报复一下这两个家伙,自己差点冻死在下面,却还在这里拿自己打赌。
希说道:“水流均匀滑落,毫无凭借之处?哪里可以踏足?
祁志明痛心疾首地说道:“希兄真不是想害死兄弟吧?兄弟听你说话时,感觉有救了。你却给兄弟指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