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满了雨珠,一阵风吹过就有一阵急流洒下,朦胧的散发出清冷的气息。
大雨之后,朝阳渐升!
一匹乌黑的驴子悠闲的再道路上走着,它的后背之上被人挂上了驮担,一边装满了刀刃包裹以及三两壶酒,另一边则半仰躺着一人,头戴斗笠,身穿的粗布麻衣已经浸湿,腰间缠着两柄连鞘长剑,一手被当做了枕头搁置再脑后,另一只手搭在胸前,整个人偏着脑袋好似睡着了一般。
刷刷。。。刷刷。。。
突然,临近的丛林中两道身穿蓑衣的魁伟身影跃了出来,挡在了官道中央。
“听闻阁下就是青年一辈的第一高手!这十余日以来我牛头山二鬼早就听闻了这个名号不止一次!今日终于有缘得见了!”
“哈哈哈哈!听说你之前得到了辟邪剑谱,现在留下它!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这二人须发如戟,面黑如碳,声音如雷,震颤的路旁松枝上的水珠片片滑落。
“嗯啊!嗯啊!”
黑毛驴顿时受惊,止步不前,背上的驮担摇摇晃晃直把李黑白惊醒了过来。
刷!
突然,一道剑光闪过,一柄森寒的长剑贴在了驴子的耳朵处。
“驴兄!再叫唤切了你的鞭子下酒!”
“嗯啊!嗯。。嗯。。”
说也奇怪,那驴子似乎通了人性,被威胁了一句之后顿时没有再继续摇晃叫唤,反而继续迈动四条长腿,缓缓踱步而行,似乎对于这种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
“这样才乖啊!驴兄!赏你一口酒喝!”
李黑白头也不抬的拔剑,手腕一挑,另一边的胆子里一壶酒顿时被他削去了酒口,酒液摇晃着淌了出来。
呼!
随后李黑白将剑归鞘,腾出手来一招,那酒液放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流动着化成一道酒线落在了毛驴大张的嘴里。
呃!
毛驴吃了酒,放佛也有了精神一般,晃了晃脑袋,昂首阔步,神采奕奕的如同得胜的将军一般大步前行。
“嘶!这厮好高明的内家修为!”
这一幕顿时让拦在前方路上的两人睁大了眼睛,神色惊骇!丝毫不敢动弹,任由毛驴从他们的身旁经过,渐渐远去了。
数十息过后,两人方才蓦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起来。
“可怕!这李黑白不愧是以一己之力几乎覆灭了青城派的存在,原先还以为是青城派为了遮羞而夸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