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这才是你最应该做的事情!”
施施然的起身,随手抄起一壶美酒,丢下一块金子,李黑白大步走出门去。
。。。。。。
日头高升,已到了正午十分。
刘正风的府邸位于衡山城朱门大街,属于城中的大富之家,刘氏背靠衡山派,崛起不过短短二十年,但已经底蕴深厚,家资殷实。
今日此刻,刘正风金盆洗手,此处早已汇聚了八方人士,诺大的刘府外堂中坐着各派掌门首座,门人弟子不下千余人。
而直通大门之外,两侧同样站满了各个小门派的弟子以及江湖上的三教九流。
刘正风正直英年却忽然隐退,几乎另衡山派在江湖上的名头自断一臂,此内种种,足矣引起大部分人的关注。
“今日承蒙江湖朋友抬爱,一观刘某金盆洗手,从此投身朝廷,以后不再过问江湖恩怨,在座的江湖同道尽为见证!”
刘正风身穿蓝色长袍笑容可掬的抱拳行礼,随后挥了挥手道:“凡今日来的朋友刘某已备下好酒好菜,待会大家尽兴即可!”
他说话间,已有弟子端来金盆和清水。
依照他口中所言,净手洗去一切恩怨,从此与江湖恩断义绝,再不来往。
“砰!”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下方陡然响起了一声巨响。
一张红木方桌被一掌轰碎,茶水肆意,一道身影面色阴沉冷漠的站在那里。
顿时,一股压抑的气息笼罩,厅堂上所有人都神色愕然,江湖群豪更是胆战心惊。
“费师兄!?这是何意!?”
东道主刘正风心下一沉,但仍是沉稳的问道。
“刘正风!你金盆洗手不在过问江湖事。。。这件事是单纯的为了隐退么。。还是为了某些不可告人之事!”
“费师兄!此话何意!?”
刘正风深吸了口气,问道。
“金盆洗手!?就这么容易吗!?”
嵩山派十二太保费斌、丁勉以及一众弟子尽皆起身,费斌更是怒睁双眸,大声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这件事...你问过左盟主没有!?”
“这话过了吧!刘某人自愿退出江湖恩怨,退出衡山,自然也没有了什么理由再去过问左冷禅!江湖规矩,向来如此!”
刘正风眉头也皱了起来,语气渐渐变得冰冷。
“规矩!?你以为金盆洗手之后就可以将自己摘除的干净吗!?恐怕你是